沒等她開口,我把口袋裏的離婚協議書扔到她懷裏,轉頭就走了。
剛恢複行動能力的身體還是太過虛弱。
沒走兩步,我就不停地冒冷汗,眼前也模糊了起來。
兩條腿快要絆在一起的那一瞬間,有雙手把我扶了起來。
我抬頭一看,是這些年我一直在資助的貧困生,張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