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路過的好心人打電話送去了醫院,就在我打點滴的時候,傅司寒已經和蘇沫去參加綜藝。
這期間他沒有給我打電話關心過我,好像並不在意我會不會因過敏嚴重死掉。而是和蘇沫光明正大在綜藝裏撒糖,曖昧感都要溢出了屏幕。
綜藝在山上,拍攝結束時傅司寒聯係我,讓我去接他。
我剛要打電話給他的新經紀人。
傅司寒沉默片刻,“程禮,公司通知我,綜藝結束後你就不是我的經紀人。”
“我不相信你會離開我,不要我。”
我敷衍了事:“現在你相信了吧,我確實不要你了。”
掛掉電話後,我全心全意帶著麵前的新人,陪他一起上表演課,為他製定新的行程,也將我手中的資源向遲霖傾斜。
晚上我回到家,打開燈後,發現傅司寒正坐在沙發上。
他眼裏倦意濃濃:“程禮,我的東西呢?”
我換鞋子動作沒停,風輕雲淡地說:“這是我買的房子,現在關係斷了,你的東西我都送到你名下西郊的房子裏了。”
傅司寒麵色一白,他顯然沒料到我會知道他西郊有房子。
我勾唇諷刺一笑,傅司寒金屋藏嬌,特地買了房子給蘇沫住,自以為瞞天過海,其實買的第一時間我就知道了。
這麼久,我給了他不少次機會。可他仍然仗著我的愛胡攪蠻纏,最後甚至為了蘇沫灌我橙酒。
現在我不愛他了,也沒必要照顧他的體麵。
傅司寒睫毛輕顫,再出聲時聲音低啞:“你都知道了?”
我抬頭對上傅司寒破碎的目光,平靜地說:“我不僅知道了,現在你也從我房裏出去,不然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