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處理完這件事後,申請為傅司寒更換經紀人,也就是換掉我自己。
傅司寒從出道開始,就是我一把捧出來的,我成就了他,並且因為他,頂住公司的壓力隻帶他一個。
現在我和傅司寒該斷了。
公司很痛快的劃給我一個新人,同意我再帶傅司寒最後一個綜藝就讓我帶新人。
當我接過新綜藝本,把合同發給傅司寒後,他給我打來了電話。
他醉意濃濃,大著舌頭讓我去酒吧接他。本著他目前還是我旗下藝人的原因,我還是開車前往他發來的位置。
在打開包間門後,裏麵的人顯然還沒注意到我的到來,霓虹燈打在每個人的臉上,起哄C位讓他們接著繼續。
我定睛一看,蘇沫坐在傅司寒胯上,前後搖擺,臉頰通紅,與傅司寒唇齒交纏。
蘇沫正媚眼含春時,不知道誰突然注意到了我,尖叫一聲:“傅司寒,你經紀人來了!”
我禮貌地退出包間:“你們繼續,結束後喊我。”
等傅司寒再出來時,他脖子上襯衫上都是口紅印,我眉頭一皺,他剛要開口說話,我就把新買來的襯衫和褲子塞到他懷裏。
“程禮,我不是故意的,這是為了我和她下部劇磨合一下。”傅司寒難得主動向我解釋。
我讓他趕快去衛生間裏把衣服換掉,言語間隱隱不耐煩:“傅司寒,你現在還是個藝人,要玩可以在私密性高點的地方,這樣傳出去對公司的名聲不好。”
傅司寒一怔,好像沒想到我不是因為蘇沫皺眉頭,而是因為公司。
就在傅司寒換衣服的時候,蘇沫捂著胸口手裏端著橙汁朝我走過來:“程禮姐,你也來喝一杯吧?”
“橙汁,這是這家的新品,加了點酒,很好喝。”
我下意識想後退一步,蘇沫卻不依不饒,目光裏帶著挑釁,我一手拍過去,將她手裏的橙汁打倒在地板上。
蘇沫尖叫一聲,飛快地撲到已經換完衣服的傅司寒懷裏:“寒哥,程禮姐是不是討厭我啊?我端給她的橙汁她都不喝。”
蘇沫泫然欲泣,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等傅司寒心疼摟住她時,那滴淚恰好劃過她的臉頰。
傅司寒見狀手緊緊捏成拳頭,冷著臉又端了杯橙汁出來,不顧我的掙紮強行灌入我的嗓子裏。
橙子......酒......我對這兩樣都過敏。
傅司寒跟了我八年,不可能不知道。
“不要......不要......我過敏…”我無力地掙紮著,傅司寒死死扼住我的雙手,淚從我的眼角滑落。
蘇沫見狀驚訝地捂嘴,傅司寒冷著臉:“她不過敏。之前為我掙資源的時候沒少喝。”
“喝啊,你不是最愛喝嗎?”
之前為傅司寒掙資源,免不了要喝酒。每次我都是深呼吸,提前吃了過敏藥,再去為他在酒桌上拚。
而現在,傅司寒卻拿這個來攻擊我。
冰涼的液體劃過我的腸胃,刺得我胃痙攣。
滲出來的橙酒蔓延到我的肌膚上,帶著痛意和癢意。
過敏導致我不停用手撓著臉和脖子,身上每一處都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在爬,喉嚨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渾身像是被浸泡在冰水裏,下一秒就會窒息而亡。
就在我蜷縮在地上,朝他伸出手讓他送我去醫院時,傅司寒冷漠地經過我:“程禮,吃醋也要有個度。你傷害蘇沫,那你也要受到懲罰。”
“以後我們要結婚,如果你連這個都接受不了,我看也沒有結婚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