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硯臉色溫和。
“還是衣衣溫柔,與那種毒婦不一樣。”
柳衣衣眸光微亮。
“扶硯哥哥......”
她伸出了手,想握住南扶硯的手。
南扶硯卻像是沒看到一般,轉過身,走向管家。
“不是還有公務嗎?走吧。”
管家愣了下:“啊?”
“噢。”
他點了點頭:“是,主子請。”
兩人朝外走了幾步,南扶硯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轉頭歉疚地看著柳衣衣。
“衣衣,我還有公務在身,晚些看你。”
柳衣衣連忙點頭,做足了端莊大方的樣子。
“公務要緊,你快去吧。”
等他走了,下人也三三兩兩的離開,周圍隻剩她院裏的那些下人。
丫鬟連忙走過來。
“夫人,您沒事兒吧?”
柳衣衣垂眸看著手臂上的傷。
是疼的。
可是,想到剛剛南扶硯護著她的樣子,好像又不疼了。
隻是,她心裏總是有抹異樣。
但一時之間,她又察覺不出來哪裏奇怪。
罷了,是她想多了。
眾目睽睽之下,扶硯哥哥都這樣護著她了,她還亂想什麼呢?
她微微勾唇,笑了:“走吧,回去上藥。”
......
小破院裏,司遙自離開園子,就先回了這裏。
她坐在那顆棗樹下,她目光亮晶晶地看著麵前的熒幕。
這次的小任務進度條滿了,她麻利地領取了任務點。
真好。
這招,果然有用!
她感覺,未來一片光明燦爛。
隻是想想,她就忍不住樂。
原先,在這本書裏。
她就是個沒人愛的炮灰。
活著,就是為了襯托柳衣衣,用自己的悲慘,襯托柳衣衣的和美。
她的一生,都被柳衣衣踩在腳底下。
哪怕是王妃,卻步步受限,做什麼都不成,待遇還不如丫鬟。
而柳衣衣,縱容是妾室,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原本,她還在糾結,怕自己做完任務,再抑鬱了。
現在看,前程一片大好啊。
司遙淡定道:“這任務,不過如此。”
係統在空間裏翻白眼,但眼瞅著進度在漲,也就不說啥了。
司遙則開心地從暗處扒拉出來一壇子酒。
她扒開蓋子,仰頭就要喝。
頭一抬,餘光看到了一人推門走進院裏。
她被嗆地咳嗽,低著頭咳。
“咳咳咳......你......你怎麼來了?”
南扶硯把門合上,走到她跟前坐下,抬手給她拍了拍背。
“沒事吧?”
司遙順了一口氣。
“沒事,死不了。”
南扶硯嘴角一抽。
司遙看著他,笑眯眯的。
“鐵子,咱們這個方法,算是實驗成功了。”
她又從角落裏扒拉出來一壇酒扔給他。
“來。”
南扶硯掀開酒封,微微勾唇,和她碰了一下。
“合作愉快。”
兩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司遙不忘感歎。
“除了這個腦殘的劇情,這裏哪裏都好,不過這酒還是差點味道,度數不太夠。”
南扶硯點了點頭。
“等回去了,我請你喝酒。”
司遙目光亮亮地看著他。
“那我要喝最好的,我可不跟你客氣。”
南扶硯提著酒壇子,又跟她撞了一下。
“好。”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外麵,有下人路過,聽到院裏傳來的聲音,泛起了嘀咕。
“我記得這裏沒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