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硯眸光一動,緩緩道。
“你這樣的毒婦,如此行徑,必得讓外人知曉。”
“讓人都知道,你是個多麼惡毒的性子。”
“衣衣又因你,遭了多少的委屈。”
此話一出,司遙怔住了。
也僅是一霎,她又恢複如常。
算了。
都一樣。
他這樣說也行,也是表達嫌棄嘛。
果然,進度條又漲了點。
南扶硯眸光微亮,當即接著這個話,繼續往下說。
“今日之事,本王必要仔仔細細的,說與京城中人聽,你以為,你嫁進王府,便是與本王夫妻一體?”
“你錯了。”
“哪怕你待在王府,本王的心裏,也隻有衣衣一個人,對外,本王也隻會承認她是當家主母。”
“至於你,這個毒婦,你的所作所為,隻會遭人唾棄。”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司遙的進度條總算是走到了頭。
兩人都默默地長舒了一口氣。
柳衣衣緊緊地攥著拳,有些呆了。
她心裏又驚又喜。
喜的是,南扶硯對她情根深重,眾目睽睽之下,為了她,羞辱司遙這賤人。
可是......
這件事,要真傳出去,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來不對,到那時,不單單是司遙名聲受損,連帶她,都會被人詬病。
柳衣衣拉住了南扶硯的衣袖。
“扶硯哥哥。”
她柔聲喊著。
南扶硯垂眸看著她:“怎麼了?”
柳衣衣咳了一聲,一副溫婉大度的樣子。
“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今日之事,姐姐固然有錯,可她畢竟是扶硯哥哥你的妻子。”
“若是真傳出去,她的名聲不算什麼,可連帶扶硯哥哥你,也定會惹人非議,還是不要說出去了。”
她眼巴巴地看著南扶硯:“好不好嘛?”
南扶硯。至沒有思考,當即點了下頭。
“好。”
他回答的幹脆,倒是讓柳衣衣愣了下。
“啊?”
南扶硯誇了她一句。
“還是衣衣良善。”
他轉頭看向司遙,聲音冰涼。
“衣衣大度,原諒了你,本王卻不能,就罰你禁足三日,不得外出。”
他又冷眼掃了一圈周圍的人,尤其是柳衣衣身邊的人,目含警告。
“任何人不得打擾王妃,讓她靜待思過。”
周圍下人立刻應聲:“是。”
司遙也站起了身,低聲告退。
“妾身告退。”
然後,她轉身小跑著溜了。
等柳衣衣反應過來的時候,麵前的一切都已經有了結果。
她人傻了。
就這?
禁足三日?
“扶硯哥哥,你就如此罰她麼?”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南扶硯。
南扶硯目光柔和地看著她。
“衣衣就是太善良了,還出口為她求情,本王總不好駁了你的麵子,什麼都不罰她。”
“怎麼?衣衣是覺得,罰得太重?”
他拍了拍柳衣衣的小手。
“你就是太善良了,也罷,那本王這就傳令下去,隻罰她禁足一日好了。”
說著,他轉頭麵向遠處的管家。
“去傳令吧。”
管家點頭,轉身去了。
柳衣衣目瞪口呆:“不是......”
南扶硯詫異地看過來:“怎麼了?什麼不是?難道,衣衣不是善良地,想為她求情麼?”
柳衣衣強顏歡笑。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