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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的臉色隨即變得慌亂，他手足無措地求著：“李總您不是開玩笑吧，都到簽合同的時候了，怎麼就不簽了呢，這不是鬧嗎？”

他又看向表哥：“鳴哥，鳴哥你來說句話啊。”

表哥大步走過去，奪過主任的電話：“李哥是我，小王，這是咋回事啊，出什麼事了不成？”

李助的聲音透過手機孔，清晰地傳出：“小王啊，總裁的吩咐，不是你能質疑的。”

表哥更低聲下氣了，近乎哀求地想讓電話那頭的人回心轉意。

李助卻隻是扔下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