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也是安暖的護花使者啊,所以他才會千方百計的攔著我阻止我。
醫院門外堵著一堆媒體記者。
醫院掛著的電視播放著周昭言將安暖救下來時的畫麵,周昭言公主抱著安暖,臉色神情緊張,冷眼掃視周圍的記者:
“全部讓開。”
而低頭看向安暖時的眼神卻格外溫柔擔憂。
周昭言和安暖的事情鬧得轟轟烈烈,媒體稱他們為久別重逢的情侶。
還有人在網絡上磕起了CP,稱他們為最帥特警和最美女明星。
女兒和安暖的女兒是幼兒園的同班同學。
今天,周昭言滿是怒意的打電話質問我:
“女兒呢?”
“她為什麼欺負安暖的女兒。”
“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她居然在幼兒園裏罵安暖的女兒是沒爹的孩子。”
我毫無情緒起伏告訴他:
“周昭言,我女兒被綁架了,現在躺在手術室生死未卜。”
周昭言冷笑一聲:
“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你一定要害死安暖嗎?”
“安暖剛剛做完手術,我不希望她不開心。”
“你現在立刻馬上帶著女兒來道歉!”
我冷著臉掛斷電話。
李墨出現在我身前,拉著我就要走。
“現在去給安暖道歉!”
醫生走了出去問:
“周予安的家屬是誰,孩子失血過多需要捐血,現在立馬轉移到ICU搶救。”
“做好心理準備。”
聽見這話的時候我雙腿從徹底軟了下來。
女兒被推出病房裝入手術室,她巴掌大的臉毫無血色。
李墨怔了一下看著病床上的孩子。
他打電話給周昭言,聲音在顫抖:
“周哥,孩子好像真的出事了。”
周昭言不耐煩的問:
“孩子能有什麼事。"
一張協議書擺在我眼前。
醫生催我趕緊簽字。
我害怕的看著眼前的通知單,顫抖著手簽字。
李墨鬆開了拉著我的手。
我無助的靠在地板上,看著手術室外紅色的手術燈亮起。
周昭言不停的打電話給我,讓我帶著女兒去給安暖女兒道歉。
“林安樂,這一輩子。”
“我一定不會讓安暖母女被你欺負的。”
他信誓旦旦的宣誓讓我覺得無比可笑。
站在手術室外麵,我擔心害怕。
他發誓要保護好安暖母女,我也發誓我要護好我的女兒。
ICU的燈滅掉,女兒被推了出來。
醫生囑咐我各種注意事項。
我哭著點頭。
“你自己身上也有傷痕,趁早去報警吧。”醫生提醒我。
報警有用嗎?我拚命的求周昭言求李墨,可他們沒有人相信。
他們隻相信這一切是我為了留下周昭言自導自演的戲碼。
女兒昏迷了很久,醫生說孩子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聽見這話的時候,我心都停滯了一瞬。
我守在女兒的病床前,為她擦掉身上的血跡。
她已經昏迷整整一個月了。
周昭言打電話給我:
“女兒呢?”
“你現在帶她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