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周昭言帶著上一世的記憶已經給李墨通過氣了,告訴李墨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自導自演。
我將女兒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照片擺在李墨眼前。
不僅有照片還有視頻,女兒臉上是被刀割破流血的血跡,整個嘴唇發白,額前不停的流血。
對著李墨我大吼道:
“李墨,我的女兒要死了!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好嗎?”
我跪在地上,頭發淩亂著像個瘋子。綁匪手上有刀,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必須要有人支援有人出警。
李墨看見女兒這副模樣的時候愣了一下,給周昭言打電話問:
“周哥,你確定是假的嗎?”
“林安樂怎麼會這麼狠心連自己女兒都下得去手。”
周昭言回他:
“假的,別信她。”
“你是ab血對不對,現在立馬過來,安暖失血過多昏迷了。”
他的眼神凶狠想將我千刀萬剮,猛地掐著我的脖子:
“你他媽真惡毒,故意將我帶到這麼遠的地方是不是就想讓我來不及給安暖鮮血。”
本就猶豫的李墨現在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李墨甩開我的手攔了一輛路邊的車立馬離開。
我抱著錢箱警惕的走進工廠。
大門被打開,綁匪拿著手電筒照著我的臉。
綁匪看見我笑眯眯的,眼裏寫滿了欲望貪婪,我太記得他這張臉了,看見女兒受傷的時候我恨不得將他一片一片切掉。
“錢給你,放了我的女兒。”
我知道這綁匪要的就是錢。
我舉起雙手發誓:
“我保證,我不會報警。”
綁匪嘿嘿一笑,用刀抵著我的下巴:
“好啊。”
“跪下來,給我舔鞋。”
我閉上眼睛,忍耐著屈辱按照他說的做。
“用你的嘴,將我的煙灰滅。”
他將煙灰頭塞到我嘴裏,我的嘴火辣辣的發疼,疼的掉出淚水。
周昭言已經把我一切能求助的途徑都掐斷了,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說的話。
綁匪拿著刀幹脆利落的將我女兒的右手指頭砍了下來,我嘶吼哭著大喊:
“不要!”
女兒痛到失聲,我將斷掉的手指含在嘴裏。我拚命的解開女兒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繩子。
我抱著女兒不停安慰她,也不敢將嘴裏的斷指吐出來。
這個綁匪,有虐待傾向。最喜歡虐待婦女兒童,他最喜歡看著弱小的人哭的模樣。
趁著他覺得我們可憐綁匪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母女哭泣的時候,找準時機,我從袖子裏掏出一把刀子猛地插向他的胸膛。
他捂著胸口頻頻倒退倒在地上,我毫不猶豫的舉起石頭砸向他的下體,他痛到無法起身。
我抱著女兒瘋狂的跑,迅速將女兒報到醫院,將嘴裏的斷指吐出來告訴醫生。
看見渾身是傷痕的孩子,醫生都愣住了並且警惕的看著我讓旁邊的護士報警。
而此刻的李墨剛剛給安暖獻完血,他看向我的眼神狠戾,看見渾身帶血的我眸中又帶了幾分疑惑。
他拉著我的手警告我:
“我告訴你,別想找安暖麻煩。”
嗬嗬,我冷眼看著他什麼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