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言想讓我的女兒把腎移植給安暖的孩子,想都別想。
上一世就是這個時候,安暖的女兒被診斷出了腎病。
周昭言常常回去學校接孩子,安暖的女兒和我的女兒在同一所幼兒園。
周昭言常常忘記把周予安接回家隻接了安暖的女兒。
在幼兒園裏,安暖的女兒和我的女兒發生了爭執。
周昭言卻以安暖父親的身份出現,並且還在幼兒園告訴所有人的家長:
“安意小朋友是我的女兒,誰要是再敢罵她是沒孩子的父親,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
那以後,幼兒園再也沒有關於安意的流言蜚語,全都變成了我女兒的流言蜚語。
明明我的女兒是他的親生孩子,他卻看都不看一眼。
在新年的時候帶著安意去陪安暖的父母過年。
我在家裏暈倒,緊急聯係人撥打電話給周昭言,我虛弱的聲音向他求救:
“我流了好多血,你能不能來救救我。”
周昭言笑著說:
“我又不是醫生,找我有什麼用。”
女兒哭著喊我媽媽然後給我報警,用小小的身體拖著我上電梯到小區求助。
第二天,我和他在醫院擦肩而過。
我躺在醫院的病床被推入手術室,周昭言扶著安暖父親在醫院裏做康複訓練。
重來一世,周昭言依舊心狠。
明明他的白月光沒有死,好生生的活了下來。
可他還是不願意放過我的女兒!
守在女兒病床前,我拉著女兒的手。
李墨抱著一束玫瑰花走了進來。
他的臉上帶著卑微和乞求:
“能不能。”
“讓予安給安意捐腎臟。”
“安暖就安意這麼一個孩子了,沒了安意,安暖會死的。”
難道我就不是隻有予安一個孩子了嗎?
我將李墨推了出去,將他送的花狠狠的砸在他臉上:
“滾。”
“你給我滾,我女兒還生死未卜就逼著我女兒捐腎臟,你們真惡心。”
周圍的路人開始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李墨低著頭看著滿地的鮮花然後抬頭冷冷的瞧著我:
“要不是你犯賤爬上了周哥的床,安暖怎麼可能過成現在這樣,是你搶走了她的男人。”
明明是安暖為了資源離開了周昭言。
發現安暖出軌的人是我,我看見她和一個男人曖昧不清,那個人並不是周昭言。
安暖發現我後,立馬求我不要告訴周昭言。
她哭的聲淚俱下:
“樂樂,算我求你了。”
“不要告訴昭言好嗎?我這樣也是迫不得已,我被那個老男人威脅了,我已經不幹淨了,我不敢告訴昭言,這個男人有權有勢的,昭言和我們一樣隻是大學生。”
“我怕昭言一時衝動打了這個男人,而且......”
“我不屈服於這個老男人我怕他會從中阻擋昭言的事業,他馬上就要工作了,我被威脅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安暖真不愧是學表演的,把我騙了過去。
要不是我意外發現那天我和周昭言莫名其妙睡在一起是被人下了藥是她幹的,我一輩子都會被她蒙在鼓裏。
明明是安暖自己為了事業發展勾搭老男人拋棄了周昭言,故意讓我和周昭言發生一夜情,好讓周昭言自己愧疚然後離開借口出國。
即使我喜歡周昭言,可我從沒想以這樣不光彩的方式嫁給他。
我一直以為周昭言不知道我暗戀他,原來他一直都知道。
並且他極其厭惡我。
李墨也討厭我,他覺得是我逼走了安暖,是我插足了安暖的愛情。
周昭言李墨安暖是在大學認識的,感情卻無比深厚。
李墨喜歡安暖卻隻敢默默做護花使者。
和周昭言結婚後,李墨就頻頻針對我對我惡語相向。
周昭言夜不歸宿,喜歡對我冷嘲熱諷。
喝醉以後他掐著我的下巴,惡狠狠的看著我:
“你滿意了?”
“你逼走了安暖,如果不是你,安暖根本不會離開我,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就應該一屍兩命。”
周昭言的話極其的惡毒狠戾,可見他有多討厭我。
可是,我隻是喜歡他而已,僅此而已啊。
夜裏,我獨自一個人守在女兒的病床前,我必須要保護好女兒,我隻剩下我的女兒了。
手機彈窗跳出關於周昭言和安暖的新聞,他夜夜陪在安暖的身邊成為了眾人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