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傷心至極,聲音嗚咽。
“沒事,姑姑,我們快見麵了,最多十天。”
這時薑晚和薑晴正好進來,我趕緊掛了電話 。
“什麼十天?顧川,你又在玩什麼把戲?”薑晚怒氣衝衝走到我麵前,直接把我的被子扔到了地上。
薑晴還在被子上直接踩了幾腳,嘴裏罵道:“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劉浩看到,忍無可忍,上前把薑晴推到一邊,把被子撿起來,重新給我蓋上。
薑晚是那種達不到目的不罷休的人,又衝上前來,瞪著眼睛問我,“十天後,你到底要幹嘛?”
還沒有等我回答,劉浩卻來一句,“十天之後,我們會在機楊訂婚,你滿意了?”
薑晚失神放開我,不可置信的直搖頭,“顧川,你們兩個,難道是真的?”
薑晴也驚訝不已,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顧川,我們薑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要是敢這樣做,以後再也不要回薑家。”
兩姐妹說完,氣衝衝的離開。
劉浩大笑,“真是一對神經病。”
我也崩不住的想笑,但又怕頭上的傷口震裂,便忍了幾忍,硬是憋了回去。
薑晚和薑晴從醫院回家之後,坐在別墅區裏愣了半天。
薑晚終於忍不住的先開口,“你說,顧川他們是認真的嗎?”
薑晴懷裏抱著一個抱枕,蜷縮在沙發上,低著頭悠悠的說:“姐,你說,最近是不是我們對顧川太冷落了,他隻是想個溫暖的地方,所以就......”
“他就是活該,誰讓他老是跟陸景和過不去,我們也隻是可憐陸景和才對他這麼好的,顧川他為什麼就不能像我們這樣,去疼陸景和呢?”
薑晚還在埋怨著顧川。
“可昨天畢竟是你拿凳子砸了他,地上流了那麼多的血。”
薑晴終是良心有一點回暖。
薑晚心裏禁不住一抽,但嘴上還說著倔強的話,“我要是不砸他,現在死的就是景和了。”
薑晚想想昨晚那會,顧川像瘋了一樣的掐住陸景和,到現在她還以有餘悸,剛剛升起的對顧川的悔悟之心,一下子又被這種氣憤代替。
“說的也是,顧川現在怎麼變成這樣子了,以前的他多乖啊。”
薑晴想到顧川剛到薑家的那段時間,天天在她們屁股後麵甜甜的喊姐姐。
她為了哄顧川開心,每天都要給他折一顆星星,顧川就會有禮貌的說:“謝謝姐姐。”
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顧川對她說過謝謝了,她也好久沒有再為他折過星星了。
薑晚看看以前為了哄顧川開心,她親自為他下廚做飯時燙過後的印跡,心裏不免有幾分惆悵。
那時,不管她飯做的有多難吃,小顧川都會很享受似的吃完,最後好像還會意猶未盡的說,“下次姐姐還給我做,好嗎?”
她那時就會溫柔的摸著他的小頭說,“好,隻要你想吃,姐姐會你做一輩子飯。”
可現在,她有多久沒有給顧川做飯了,她自己都不記得了,相反,是顧川為她們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