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了呢?”
薑晚喃喃的說。
這時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是景和來了之後。”
薑晚歎了口氣,“他為什麼就容不下陸景和呢?”
薑晴突然想起劉浩說的話,便提醒薑晚:“咱們還是去醫院好好勸他,讓離開那個劉浩吧!咱們薑家丟不起這個人。”
“好。”
......
此時的陸景和現在正在醫院。
劉浩有事先走了,陸景和便走了進來。
“川哥,怎麼樣?頭還疼嗎?”
陸景和兩手插兜,微歪著腦袋問我。
“你來幹什麼 ?”
我冷冷的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川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明明是來看你的,你不要對我這麼有敵意嘛?”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薑晚姐會為了保護我,拿凳子砸你,好多的一攤血啊,我看著都頭暈。”
“對了,忘了告訴你,昨天有十個醫生看我脖子上的紅印,我明明告訴她們,你快要死了,可她們不聽啊,還說什麼,死了更好,省得你欺負我。”
“川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就不好玩了,你知道嗎?我現在有一種病,她們越折磨你,我越興奮。”
我靜靜的聽著他這變態的話,在被窩的手早就已經打開了錄音功能。
我笑了笑說:“陸景和,你看到的簽證和和鋼琴托運都是真的,我把她們兩個讓給你,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陸川這時哈哈大笑起來,“對了,忘了告訴你,我今天替你去祭拜你爸媽的靈魂了,你應該謝謝我,我聽兩個姐姐說,今天是他們忌日。”
陸川的話終於激怒了我,我攥緊雙拳,不顧頭上的傷口,猛的坐起來,雙眼赤紅的看著他發怒:“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就是把他們的墓碑不小心給碰壞了一個角而已,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陸川玩味的衝我大笑。
我立馬翻身下床,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
這時,薑晚和薑晴恰好出現。
“顧川,你幹什麼 ?”
薑晚滿臉擔心的上前查看陸景和的臉,“你看都紫了。”
薑晴一把用力把我推倒在地,“顧川,你還有完沒完?就不能對景和好一點嗎?他還隻是孩子,就算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你不能好好給他說嗎?”
孩子?薑晴怕是忘了,我隻比他大一個月而已。
“姐姐,你們別怪川哥了,我隻是來看看他好點了沒有。”
聽到陸景和說的話,薑晚衝過來抓住我的衣領,狠狠的說:“你給我起來,給景和道歉。”
由於剛才的我被薑晴一推,正好碰到身後的桌子角上,傷口裂開,疼的鑽心。
薑晚根本看不到我因疼痛而快要扭曲變形的臉。
“還在那裏裝,快點跟景和道歉。”
薑晴竟然說我是裝?
我咬著牙看向姐妹二人,“你們不是聾子就是瞎子,你們不問問他究竟做了什麼嗎?”
“他一個孩子能做什麼?不就是來醫院看看你嗎?他都這麼關心你了,你還打他?你以前那麼善良......”
薑晚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趕緊打斷了她的話,衝她低吼道:“別給我提以前,你們再也不是以前的你們了,我也不是以前的我。”
薑晴看到我的歇斯底裏,便猜想陸景和肯定做了讓我惱怒的事,便笑著問陸景和,“你究竟做了什麼 ,讓他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