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在原地,喃喃自語:「我是你丈夫啊,結婚的時候你說過會永遠愛我的。」
可她壓根沒有聽到我說的話,而是心疼地捧起林宇琛的臉細細察看。
林宇琛鬧著脾氣不肯給她看,「我不跟你好了,省得別人說我是為了你的錢才爬床的。」
然後他對我翻了一個白眼。
薑輕語臉色黑沉,目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心痛無以言表。
我仍想留住男人最後一絲尊嚴,不願意開口。
可薑輕語冰冷無情的嗓音打破了我的幻想。
「如果你今天不道歉,我立刻讓人把你媽扔出醫院。」
我臉色慘白,不可置信地看她。
可她隻是冷冷地看著我,嘴唇緊繃,冷酷到極致。
我知道,她做得出來。
我輸了。
我咬緊牙關,屈辱地對林宇琛說:「對不起,我不該罵你,也不該動手打你。」
林宇琛還不滿意,「可是我臉好疼啊。」
他眼裏是明晃晃的惡意。
可是薑輕語願意為他撐腰。
她嘴裏吐出冰冷的兩個字:「彎、腰。」
我攥緊雙拳,此刻隻想奪門而出,可是躺在醫院等著治療的母親卻不容我退縮。
我認命地鬆開了手,90度彎下了腰,大聲地說:「對、不、起。」
兩滴眼淚砸到地上。
砸碎了我對薑輕語一切的幻想。
我走出辦公室時,還能聽到其他助理竊竊私語的聲音。
「溫副總真可憐啊!被小三騎到了頭上。」
「唉,誰讓當初他逼著薑總結婚,薑總明明不愛他。」
真相不是這樣的,當初其實是薑輕語提出結婚。
她說會永遠愛我一個人。
可沒有人相信,連她自己也把這句誓言拋之腦後。
而且從林宇琛出現,她對我越發興致缺缺。
所以她身邊的人,看輕我也順理成章。
薑輕語給我發信息,要我晚上和她去談生意。
我本想拒絕,可又被她拿母親的手術費來威脅。
我走進包間時,薑輕語身旁已經坐著林宇琛。
而酒桌上的其他人戲謔地看著我,像看笑話一樣。
我這才知道,這是一場專門為我打造的「鴻門宴」。
在場的老板無不是被我搶過生意,記恨我的人。
我剛落座手裏就被塞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