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次她開啟冷戰,都要失聯好幾天。
這次她卻破天荒的主動找上門。
“為什麼我生氣了你都不來哄我。”
“看到我這麼虛弱,你不是應該煲好湯送來醫院給我養身體嗎?”
“從前我哪怕咳嗽一聲,你都緊張的不行。”
無視她的一聲聲質問,我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腕表:
“這不是為了不打擾你和顧北的兩人世界麼。”
她有些焦急地上前拉著我的手腕,磕磕巴巴地解釋道:
“我和他真的沒有越界。”
“現在我們就一起去醫院查試管嬰兒的記錄可以嗎。”
“你不要吃醋了。”
印象裏,這好像顧北出現之後,她第一次耐心溫和地和我解釋這麼多。
可我已經不在意了。
我嘴角挑起幾抹嘲諷的笑意,戲謔著說道:
“查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哪怕這個孩子就是你和顧北睡了之後生的,我也無所謂。”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落在我臉上。
許悅眼底的慍怒翻湧,胸脯不斷起伏,好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她怒極反笑:“裝大度是嗎?”
“那幹脆今晚我就帶顧北回家照顧,相信你也不介意吧。”
她用力扼住我的手腕,眼底都是不甘和試探,手中的力道不斷加重,尖銳的指甲幾乎快戳破我的皮肉。
我神色漠然地一點一點掰開她泛白的指節,語氣極冷:“隨你。”
視若無睹地繞過臉色鐵青的蘇悅,我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次,她沒有向之前一樣歇斯底裏的發脾氣。
隻是站在原地悵然若失地望著我,試圖伸手拉住我的衣角,可惜什麼也沒留下。
許悅這次主動示弱到讓我有些意外。
畢竟在她的心底,我連顧北的頭發絲都比不上。
顧北是大集團的高層,而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私企的小員工而已。
可她不知道,這些年靠著金融交易,我的市值已經接近九位數。
許悅是天生的風險厭惡者,所以我從來沒和她說過這件事,免得她焦慮內耗。
隻想著等財富自由那一天,帶著她一起走遍世界每一個角落享受生活。
想到這裏,我翻了翻通訊錄,約上三五股友出來一醉方休。
憑借著努力和天分,我們都算得上是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市場裏的幸存者。
前段時間,借著行情的東風,我們賬戶的市值都上了一個台階。
“這次我們選擇出金銷戶,也算是激流勇退。”
“沈浩,你這個老婆奴,怎麼突然想通了,要和我們一起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