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銳簪子。
茹月見我舉動嚇得退了幾步:“你瘋了?!你要是敢殺我......”
簪子把華貴的嫁衣劃破後,被我隨手丟到一旁。
看著被嚇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從前接觸得少,恐怕不知道越華貴的東西,越容易破壞。”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這嫁衣有多珍貴?你弄壞了,明天我穿什麼?!”
我推開她,把嫁衣從她手中奪了回來:
“這是我的嫁衣,不勞你擔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針一樣紮在我身上,她叫囂道:
“陛下根本就不愛你!更何況今天之後你便是賤奴之女,還敢肖想皇後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開房門,對院子中早已聽見一些動靜的侍婢們吩咐:
“還愣著做什麼?她都瘋成這樣了,還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關到馬廄裏,讓她冷靜冷靜。”
婢女們迅速把還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從哪裏來的一股力氣,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趕緊吼道:
“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立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聲嘀咕:“怎麼想的,小小灑掃婢還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隻能嗚嗚作響的茹月:
“少說兩句,別惹我改變主意,當場打殺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至少現在,我為主,你為婢。”
“都當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還沒當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懼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應,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著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著嫁衣吩咐:“備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