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夢瑩抬眼凝視我:
「阿瓷,你是不是拿我耳環了?」
我皺了皺眉:
「你耳環丟了就去找,不經我允許,誰讓你翻我櫃子的?」
方夢瑩還沒說話,一個平時總幫著方夢瑩的舍友林佩佩就幫腔道:
「別裝了,昨天下午隻有你在宿舍,不是你還能是誰!」
「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手腳卻這麼不幹淨!」
方夢瑩眼眶泛紅,委屈巴巴地道:
「阿瓷,我也不想懷疑你,可我隻在你麵前戴過一次,隔天就沒了。」
「你還給我好不好?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別的,那對耳環不僅價值不菲,對我來說也有特殊的意義。」
我扯了扯唇,她戴什麼耳環我根本沒注意,就憑這個就認定是我拿了她的耳環?
這未免太過可笑。
另一個舍友張敏看不下去了:
「你們張口閉口說是江瓷,有證據嗎?」
看著她們各異的神色,我點了點淩亂的書桌衣櫃,也開口道:
「沒有證據張口就來,那你們亂翻我的衣櫃和書桌,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偷了我的東西。」
「你......」
林佩佩還想說什麼,被方夢瑩攔住了。
她臉上還掛著那副委屈的模樣,看著我的眼神意味深長:
「算了,舍友一場,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阿瓷既然不願歸還,那我隻能找別人來處理這件事了。」
等到剛下專業課,紀敘白氣勢洶洶地闖進教室時,我才知道。
她口中的那個「別人」,是在說紀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