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他們群聊中張浩發出一則視頻:
畫麵中,幾隻野狗撕咬著一團血肉模糊的人體。
那人四肢被扯得七零八落,身上的血已流幹,肉也被撕扯吃掉大半,累累白骨清晰可見。
不遠處圓形的頭顱,五官雖被鮮血遮擋大半。但,隻需一眼,孫遠便認出那人就是張浩。
孫遠回到家時,天已黑的徹底。
他腳步匆忙,一個房間穿到另一個房間,似乎尋找著什麼。
「老公?」
他嚇得一激靈,連連後退兩步,目光逡巡半天才看見我,臉色煞白得厲害。
「你,你怎麼在這?」
「那我應該在哪兒?」我佯裝無辜,「今天喝了牛奶後直接睡到下午。」
我走進他:「不在家裏,那我應該在哪?」
孫遠張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半天謊稱還有事,直接去了書房,還反鎖了門。
怎麼,這就怕了。
不過不急,很快就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