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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共周思和齊剛大打出手

“柴警官,思思已經三天不見了,也沒有任何信息。你上次說有許多科學家失蹤,思思不會也失蹤了吧?”程穎站在柴禾的立體影像裏,對他說。

“是啊,最近又有一家大公司的總工程師失蹤了。”柴禾看到程穎立體影像中有些慌張的臉,說。

“以前,也會有幾天不見的時候,但從未失去過聯係。”程穎說。

“最近有什麼意外的事嗎?”柴禾說。他正在看腦伴裏最近失蹤的幾名科學家和專家的背景資料。

“意外談不上,但煩心的事不少。”

“什麼煩心的事?說給我聽聽,幫你分析一下。”

“都是關於公司的事,與你們失蹤案沒有什麼關係。哦,對了,柴警官,災難原因調查進展得怎麼樣?好像現在病人的數量基本穩定了。”

“正在調查,真是忙死我了,又是災難調查,又是失蹤案。這兩種案子都是從來沒有碰到過的。”柴禾說著揮了揮手,從他桌子旁的房壁裏送出來一杯熱咖啡,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穎穎,我發現這些失蹤的科學家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身懷絕技,而又對現狀不滿的人。”

“那他們可能對社會不滿。”程穎說。

“你是一針見血,非常正確。”柴禾說,“但思思不屬於這種類型。”

“思思從來沒有對哪個人不滿,更談不上對社會不滿,他是立誌改變世界、拯救人類的。”程穎說。

柴禾正要關掉影像,但他又想起了什麼事,對程穎說:“我們局長開會時,我聽同事們說,齊剛向我們警察局報了案,說是他父親公司的一台磁力引擎被人偷了。”

“你等等,柴警官,你說什麼?齊剛?”程穎打斷了他的話。

“對,齊剛,他有紫光公司的授權書,我聽到我的一個同事問他有沒有線索,齊剛說你們公司有最大嫌疑。”

“齊剛說我們公司偷了他父親公司的磁力引擎?”程穎又打斷了柴禾的話。

“對,我親耳聽到的。”

“我們公司也是他齊剛的公司。”

“這沒有什麼不行的。”柴禾說,“穎穎,我的頭兒叫我,先不和你聊了,不知道又有什麼事,這年頭像瘋了一樣。”

“行,你去忙吧。思思的事請你抓緊。”

程穎關掉影像,剛想用耳伴與靈心聯係,共周思的影像就出現在她的眼前。程穎喜出望外地對共周思說:“思思,你到哪去了,我們都以為你失蹤了,我剛才還向柴禾要人呢。”

“丟不了,我馬上會去公司,你去告訴一下靈靈還有成成。”共周思說,程穎看到共周思在他的樓層通勤車上。

“穎穎,你快到製造車間來,齊總帶了幾個人過來,要將我們太空船的引擎拆下來。”太空船製造車間主任在影像中說。程穎在腦伴裏看到齊剛正帶著兩個人與車間主任交涉。程穎看著眼前的影像,大聲對齊剛說:“剛剛,你要幹什麼?”

“我爸公司的磁力引擎少了一台,他們懷疑是我們偷了,我叫他們拆下來看看。穎穎,你來得正好,你跟他們說一下,拆下來看一下,如果不是,裝回去就是了,免得警察局的人來了就不好了。”齊剛說得理直氣壯。

“紫光公司說丟了就丟了,我還說我們丟了太空船呢。”程穎就知道齊剛是在找借口搞破壞,前天是他吵著要撤資,今天又來拆太空船的引擎。

程穎看到齊剛沒有理睬她,扒開車間主任,帶著兩個人徑直走向太空船,便大聲喝止他,他也不聽,不得已,她將影像切換到共周思那裏。

“穎穎,有什麼事,看你臉色這麼難看。”共周思說。

“思思,你快來吧,剛剛要拆下我們太空船的引擎。”程穎氣憤地說。

“剛剛拆引擎幹什麼?”共周思莫名其妙地說。

“他說他們懷疑我們偷了他父親公司的引擎,他要拆下來看看是不是。”

“那就讓他拆吧。”共周思很鎮定地說。

“這沒有道理,是非法的,如果今天不阻止,此例一開,以後任何一家公司說丟了東西,都可以來拆我們的太空船。不出三天,我們公司的太空船便會被五馬分屍,思思!”

“齊剛是股東,而且是大股東,這個公司也是他的,他要拆你有什麼辦法,讓他拆好了。”共周思仍然不把它當成很嚴重的事,把程穎氣得六神無主,在心裏嘀咕:今天這是怎麼了,這兩個男人是不是病了?程穎想了想,突然說:“這公司不僅是齊剛的,也是你的,還是我的,我不能讓他拆。”說完,程穎準備關掉立體影像。

“等等,你不要去,等我來好嗎?”共周思知道程穎的脾氣,她會親自去阻止齊剛的,但她根本阻止不了齊剛。

“好吧,我等你來。”程穎說。

共周思沒過一會兒就到了公司製造車間,這時齊剛正指揮他帶來的兩個人,在太空船的機房拆引擎呢。

齊剛見共周思站在那裏看著他們拆,臉上沒有事似的,覺得非常奇怪。他原本以為共周思會阻止他的,他也準備好了一套說辭來搪塞。齊剛想,今天真是好運氣,共周思這小子看來是不想搞這個太空船了。齊剛尷尬了一小會兒,便對共周思說:“思思,我爸公司說他們丟了一台磁力引擎,懷疑我們的太空船上的引擎就是他們公司丟失的那台,讓我拆開看看。”

“師傅,那個螺絲在那下麵。”共周思對左邊的一個工人師傅說,“不對,你那扳手不對,要用套筒扳手。”

齊剛見共周思沒接他的話,也沒有搭理他,反倒覺得沒趣,他隻看見程穎眼裏冒火地看著他。說實在話,這個公司裏,齊剛與其他人都說不來,但是與程穎說得來,程穎對他也不錯,沒有把他當成一個紈絝子弟來看。因此,看到程穎憤怒的目光,心裏還是有點怵,他不敢看程穎的眼睛。

齊剛帶來的兩個師傅,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有辦法拆下引擎,兩個師傅停下手裏的活,看著齊剛,問還要不要拆。見此情況,齊剛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剛剛,還是讓我們的工人來拆吧。”共周思和車間主任說:“喜子,你帶幾個人把引擎拆下來。”

齊剛見車間主任在那裏動也不動,臉色又不好看,便從那兩個自己帶來的師傅手裏拿過扳手,自己跑到引擎那裏準備鑽到下麵親自去拆。車間主任見狀,叫來了他車間的兩位師傅:“胡啟,你帶劉劉下去拆。”

共周思說:“喜子,你就在這裏,今天上午把它拆下來,交給剛剛。”共周思說完,自己下了太空船,程穎和齊剛也下了太空船。

今天共周思的舉動給了齊剛很大的麵子,齊剛還是比較滿意的。他覺得應該表示一下:“思思,你不要怪我,是我爸逼著我幹的。”

“沒關係,反正這個公司好歹也有你一份,而且你是大股東,你要拆便拆。”共周思說的這話,齊剛愛聽,說明共周思一直把他當作大股東看。他以為共周思一直不把他當成公司的一分子,認為他就是一個有錢無腦混日子的人。他看到共周思沒有再搭理他,隻顧與程穎說話,心裏便生出一絲的不快。他又上了太空船,與帶來的兩個師傅一起去拆那個引擎了。

“穎穎,有沒有人願意投資我們的公司?”共周思和程穎走到車間的休息室,坐下來問程穎。

“隻有幾家小投資機構,沒有一家大的投資公司。”程穎說。

“齊剛是想撤資嗎?”

“想,你不在,他來找過我兩次,說是他爸爸逼他撤的資。對囉,你這幾天都到哪裏去了?”

“我去了一趟烏村。”

“啊,你去烏村了,那裏怎麼樣了?”

“好極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那裏的人還總是生病?”

“沒有,一個個身強體壯。”

“孩子們都在上學嗎?聽你們說那裏的孩子以前都不上學的。”

“全部上學了。穎穎,這一趟烏村之行,使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改變的。”共周思高興地說。

“是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改變的。”程穎深有感觸地說。

“等會兒我把我在烏村的影像發給你們,我們大家一起看看。”共周思停了一會兒又說,“遺憾的是這次你們都沒有去,如果你們都去了,一定會終生難忘的。尤其是他們辦的篝火晚會,全村人圍著熊熊燃燒的篝火一起吼,一起唱,一起跳,場麵非常壯觀。”程穎被共周思說得想立即看到影像了,她從未見過共周思這麼快樂過。她感歎地說:“烏村人多虧你,多虧你的‘曲光’項目。”

“不,是我要感謝他們,是他們救了我們。”共周思沉思了一會兒說,“穎穎,婷婷和知知怎麼樣了?都好幾天沒有去看他們了,我現在想去看看他們。”說著,共周思就起身往外走。程穎看著他要離開這裏,便說:“思思,這裏怎麼辦?”

“你就讓齊剛檢查檢查。”共周思說完便鑽進自動駕駛汽車走了。

程穎對齊剛還是不放心,她得留下來,看著齊剛。不多會兒,她發現喜子用叉車將引擎鏟下了太空船,放在了車間的地上。

程穎上前去,對齊剛說:“你檢查檢查吧。”

“我又不會檢查。”

“不會檢查你拆下來幹嗎?”程穎沒好氣地說。

“拿到我爸的公司去呀,他們有技術人員和設備,可以檢查。”

真是荒唐,自己公司的東西丟了,就懷疑別人偷了,不分青紅皂白就到人家公司拿,這不是強盜行為還是什麼?她往齊剛麵前一站說:“不許拿走。”

程穎的行為有點出乎齊剛的意料,還好,齊剛保持了一點紳士風度,沒有和程穎吵。他徑直走上叉車,坐在駕駛座上,將引擎鏟了起來,然後往車間大門開去。他邊開邊對著帶來的兩個工人中的一個說:“叫公司派一輛皮卡來。”

程穎見齊剛要將引擎鏟走,便大步向前擋在了叉車的前麵:“齊剛,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隨後,她立即將齊剛要將引擎鏟走的事和共周思說了,共周思聽了便說:“不行,那引擎是我們公司太空船的心臟,檢查檢查可以,但不能拿走。穎穎,你攔住,我馬上就來。”

“齊剛,思思也說不行。”程穎說。

“穎穎,你讓開,我必須拿走。”

“除非你從我身上軋過去。”程穎態度堅決。她叉著腰站在那裏,威嚴挺拔。

齊剛見狀便停車,但沒有熄火,他跳下來去拉程穎,想把她拉開,可是,車間主任以為是齊剛想對程穎動手,便帶著車間的幾個工人立即到了程穎的身邊。

一邊是以程穎為首的車間工人,一邊是齊剛和他帶來的兩位師傅,雙方都站在那裏對峙著,局麵一時僵住了。

“這是怎麼了?自己人對上了?”共周思一進車間就看到這場麵,有些吃驚。

“思思,你來得正好,程穎不讓我把引擎拿走。”齊剛坐在叉車的駕駛艙裏,剛才共周思對他的態度,讓他以為共周思會同意他將引擎拿走。

“你不是拆下來看看,檢查檢查嗎?”共周思說,他讓喜子和工人們散開。

“我和程穎說了,我沒有帶檢查設備來,沒有辦法在這裏檢查。”齊剛說。

“對,剛剛,你是這公司的股東,這公司有你的一份,但你也隻是一份,這公司還有大家的股份。程穎沒說錯,你不能拿走這引擎。”

“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這引擎,我的股份值這台引擎嗎?”齊剛覺得理虧,有些慌了,便蠻橫地說。

“但你要問問其他的股東同意不同意。”還是程穎說。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拿走這引擎。”齊剛發動了叉車,說,“你們讓不讓,不讓我就從你們身上軋過去。”齊剛做出要向前開的樣子。

“齊剛,你敢。”共周思看著齊剛真向前開,這時被共周思叫來的工人站在了一起,靠著程穎形成了一堵人牆。

齊剛看到這個情況,這麼明顯向他示威,便嚷道:“誰怕誰,我就不信你們不怕死。”說著還真向著人牆衝過去。

這時,輪到共周思目瞪口呆了。這個平時嘰嘰歪歪的二愣子樣的人雖然大大咧咧的,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但從沒有喪失過理性。今天,他真是膽大妄為。

別看程穎是一個弱女子,她毫不退縮,挺身迎著齊剛的鏟車。眼看真要撞著了,說時遲那時快,共周思一個箭步跳上了齊剛的鏟車。與此同時,齊剛踩刹車的腳也猛地往下踩,共周思拉起手刹的手和齊剛踩刹車的腳同時用力,鏟車吱的一聲刹住了。但由於齊剛和共周思用力過猛,車子就地轉了兩圈。同時共周思掀倒了齊剛,把他掀到了地上。

共周思在齊剛倒在地上的同時也跳下了車,他伸手要將齊剛拉起來,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的是,齊剛一躍而起對著共周思的臉就是一拳。要知道,齊剛是跆拳道黑帶,身材魁梧,他被比他矮半個頭的共周思摔在了地上,覺得顏麵盡失。也不知道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什麼其他的緣故,齊剛又恨又怒,惡從膽邊生。共周思被齊剛猝不及防的重拳打得倒退了兩步,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止住了踉蹌的腳步,站住了。此時程穎看到共周思的右臉頰青紫,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血。她大聲對齊剛喝道:“齊剛,你瘋了!”

平時,程穎總是幫著齊剛,是公司裏唯一一個對齊剛有好感的,但今天齊剛的行為使她憤怒。

共周思也被齊剛的舉動激怒了,說:“好,齊剛,我們今天就好好較量一下。”說著,他也勾起雙拳,雙腳左右運動,眼睛緊緊地盯著齊剛。

突然兩個人都發瘋一般衝向對方,霎時“咚”的一聲,兩個人拳頭和身子撞在了一起,他們抓住對手的身子,扭打起來。雙方都使出渾身力氣,都想將對方摔倒,可是誰都沒有得逞。

突然,共周思的雙手鬆開了齊剛,向後退了兩步。齊剛也鬆開了抓住共周思的手,向後退了一步。程穎看到兩個人都怒瞪著對方,好像他們都在等待對方的破綻。他們移動著身子,轉著圓圈。

齊剛突然向共周打出右拳,共周思往左一躲,可他上當了,齊剛其實打出了左拳。齊剛的左拳打在了共周思的頭上,共周思的頭嗡了一聲,一時似乎失去了知覺,身子往右邊一倒,差點跌倒在地上。共周思好不容易站穩,搖了搖頭,恢複了思考。這時他想起了昨晚的鬥牛表演,黃牛雖處處被動,但它卻能反敗為勝。他現在要做的是等待時機,給齊剛一個自以為是的機會。共周思躲避了齊剛的進攻,回避著他的拳頭。齊剛見共周思一直躲著自己,有些得意,心想,你共周思不是也會武術嗎?你的中國功夫呢?碰到我的跆拳道一點招都沒有。共周思,你就是一個沒有什麼真功夫的人,隻會一些花拳繡腿,平時大家對你是尊敬有加,沒有幾個人尊重我,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出盡洋相。他想著,又向左進攻,乘共周思不備,一記左拳又打在了共周思的肩頭上。共周思痛得肩頭一陣發麻,心裏暗道,這齊剛還真不愧是跆拳道黑帶,拳頭確實有力。共周思忍著劇痛,頭腦裏又想起了昨晚兩頭牛的角鬥。沒想到,今天自己也像那頭牛一樣,與人角鬥起來。他又想起了那黃牛在眼看要被紅牛頂翻在地時,出其不意地突然向紅牛最薄弱的地方,也就是紅牛的腰部攻擊。想到這,共周思突然向齊剛衝去,並將自己的腦袋暴露在齊剛的雙拳打擊範圍,果然齊剛迅速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雙拳向共周思的腦袋打過來。共周思突然埋著頭,躲過齊剛的雙拳,挺著頭向齊剛的腰部撞去,速度之快,讓齊剛躲閃不及,被撞出幾米遠,重重地跌倒在地,渾身鑽心地痛。他堅強地想像往常一樣來個鯉魚翻,可是兩次都沒有成功,最後咬牙站了起來,發現額頭上的汗珠直往下掉,嘴角上濕漉漉的。他用手擦去額頭和嘴角上的血,大叫一聲:“共周思,我跟你沒完。”說著,他貓著腰,不顧一切地向共周思撞去,共周思看見齊剛不顧一切的樣子,估計他已經失去理智,也向齊剛衝去。

齊剛和共周思都拚命向對方衝去,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撞得即使不粉身碎骨也要斷胳膊斷腿,突然,他們麵前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他們都熟悉,是靈靈。他們立刻止住了腳步,齊剛的衝勁大,但他還是差一點撞到了靈心的身上。共周思並沒有使很大的勁,因為他原本想衝向前用身子頂住齊剛,緩衝他的衝力。

“撞啊!”靈心看到他們在自己的身邊停了下來,說,“為什麼不撞了呢?”她看到兩個男人都愣住了,便叫,“都有本事,在自己的公司裏打起來。多英雄呀!”她看了看鼻青臉腫,鼻子、嘴角都流著血的共周思,又看了看嘴角也流著血的齊剛,真是又心痛又好氣,“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非要大打出手。”

“靈靈,剛剛要拿走我們太空船的引擎。”共周思說。

“剛剛,你要引擎幹什麼?你要造太空船?”靈心問齊剛。

“是我爸要我拿走的。”

“剛剛,這太空船對我們公司很重要,不拿走行嗎?”靈心對齊剛說,齊剛還要說什麼,靈心接著說,“伯父那裏我去說,他老人家若要問你,你就說是我不同意拿走,行嗎?”

齊剛清楚,如果照靈心說的做,自己的老頭子肯定不會說什麼,不知道什麼原因,父親特別喜歡靈心,隻要靈心開口,老頭子沒有不答應的。

靈心看著共周思,用自己的袖子給他擦去臉上的血跡,齊剛看到這一幕,腦海裏出現了他們小時候在一起玩的場景。靈心摔倒了,齊剛把她扶起來;齊剛摔倒了,頭上流了血,手上破了皮,靈心給他擦。可如今,靈心再也不關心自己了。齊剛的眼角滲出了眼淚,他沒有去抹自己眼角的淚水,而且是默默地一步一步地往後退,用模糊的眼睛看著靈心給共周思擦去嘴角上的血跡。

“剛剛,你等等。”靈心給共周思擦完血跡,準備也給齊剛擦去臉上的血跡時,齊剛已經悄然上了外麵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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