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裏再次針對綁架案件開會,圍繞著如何營救我在做計劃。
可是蔣盛年不知道,我早就死了。
會議結束,蔣盛年回到辦公室裏,他的辦公室被人猛地推開,厲言澤神色慌亂語氣緊張:「蔣盛年,心月人呢?」
「最近綁匪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我已經半個月聯係不上她人了,我擔心她出事。」
就連曆澤言都會擔心我是不是被綁匪盯上了,可蔣盛年卻親手將我推入綁匪手中。
半晌,曆言澤好像想到什麼大聲質問他:「你是不是又讓她當臥底了。」
「我已經半個月聯係不上她了,你又讓她出什麼危險了任務了。」
蔣盛年掀起眼皮看著厲言澤:「不過就是讓她當臥底而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她已經臥底過好幾次了有經驗。」
聽見我又當了臥底厲澤言黑著臉怒斥:「蔣盛年,就算她再有經驗她也會害怕也會有危險的!」
和曆澤言焦急的語氣比起來蔣盛年的語氣淡淡:「她是女警不是普通女性,救人就是她的義務」
「她死不了。」
「如果這點事情她都害怕,幹脆收拾包袱滾蛋,別留在我的隊裏。」
曆澤言神色慌張,眉眼裏帶著怒氣:「蔣盛年,你他媽是不是人,你是他的丈夫,她現在生死未知你天天陪在別的女人病房。」
「就算她是女警察,她也有害怕的權力!」
蔣盛年冷著臉看著他,兩個人不再說話。
這些天,蔣盛年都會雷打不動的接送葉青青,還特意囑咐她:「在綁匪沒有抓到之前你哪裏也別去,出去之前記得告訴我一聲,我接送你。」
看見蔣盛年溫柔細心的一幕,我覺得自己對他的喜歡實在是太可笑了。
嫁給他之前,媽媽握著我的手:「月月,媽媽尊重你的選擇。」
「隻是啊,這蔣盛年看上去實在是太冷了,不像是個會照顧人的主兒。」
我和蔣盛年還有曆澤言都是高中到大學的同學,媽媽認識曆澤言也認識蔣盛年。
我喜歡蔣盛年,而曆澤言喜歡我。這一切都被媽媽看在眼裏。
所以媽媽總是說嫁人要嫁給喜歡你的,而不是你喜歡的。
可我最後還是不顧一切嫁給了一個我喜歡的,不喜歡我的。
每一次出任務媽媽都會千叮嚀萬囑咐我:「月月,一定要平平安安回到媽媽身邊。」
「媽媽不想讓你做什麼英雄,隻是想你平平安安的在媽媽身邊。」
每個月媽媽都會去廟裏替我祈福,保佑我平平安安歸來。
當臥底換葉青青出來前我還和媽媽通了電話,我讓她不要擔心,她卻連夜跑到廟裏替我祈福。
我說太晚了別去了,媽媽卻說:「不行,要有心意菩薩才會保佑我的孩子。」
蔣盛年催促我:「快點,別耽誤了。」
我趕忙將電話掛斷。
我將任務的難度化小告訴媽媽,和媽媽說我會回來的。
可是這一次,我失約了,我再也回不到媽媽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