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屍體在荒山野嶺裏,被發現的時候高度腐化了。
臉部被藏獒啃爛了,周圍村裏的居民也認不出我是誰。
屍體被轉送到了醫院的屍檢部門,我的屍體卻無人認領。
蔣盛年不知道我死了。
他們將綁匪團夥圍剿了搜羅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我的身影,綁匪撒謊:「我把這女人放走了,至於去哪裏了我也不知道。」
所有人得知我逃走了時候都鬆了一口氣。
有人問蔣盛年:「蔣隊,你不擔心嫂子嗎?」
「畢竟這麼久了,你把她當成臥底送進去既然她都逃出來這麼久了也沒回來隊裏報個信肯定是生氣了。」
蔣盛年語氣平淡:「她不會有事情的。」
「不過就是鬧小脾氣離家出走,等鬧夠了就會回來了。」
「行了,別理她了,趕緊工作。」
曆言澤聽說綁匪被抓後立馬就找到了他急切的問:「蔣盛年,我問你心月人呢。」
「她獲救沒有。」
蔣盛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她沒事。」
聽見蔣盛年說我沒事,曆澤言也忽然鬆了一口氣。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死了,我的屍體還擺在醫院的屍檢室內。
為我屍檢的醫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身上的傷痕數量上百條,麵部被啃食的模糊不清很難通過長相尋親。
蔣盛年辦案的時候與我的屍體擦肩而過,他定在原地低頭看著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