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iyo:......
【????】
【行,這很聞殊】
【我來戀綜當姑子】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期待聞殊能說出什麼人話吧?】
【心疼Saliyo遭遇了直麵暴擊】
緩過神來的Saliyo點點頭,“這倒也是一個好辦法!”
節目組抱頭痛哭,救命啊!聞殊不當人的現象開始人傳人了!
兩人沒聊多久,鹿琉璃回來了。
聞殊看了眼她身後,怎麼是一個人回來的?
鹿琉璃氣得要哭了,看到聞殊後更是破防。
“喻則去和向陽陽約會了!”
聞殊和Saiyo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睛裏的震驚。
節目組為了節目效果真的無所不用其極。
“節目組給了向陽陽一張道具卡,可以參與任何一對約會。我們的地點是賽車場,她腿腳又不方便。”
聞殊抱著她,回想起這幾天的點點滴滴,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向陽陽好像就是奔著喻則來的。
不管是最開始的時候對標鹿琉璃的人設,還是後續試探鹿琉璃和喻則的關係,一切都是有備而來。
但很快,她就自顧不暇。
網上開始流傳聞殊穿假貨的消息,
一張張對比圖可謂是清晰明了,目的就是要把聞殊錘得再也蹦噠不起來。
可是幕後黑手卻忘了,聞殊是個窮人。
網友絲毫不買賬——
【你當我傻啊?餘額不足四位數的人連A貨都買不起好嗎!】
【你有病還是我有病?衣服都是節目組準備啊!怪到聞殊頭上,你沒事吧?】
【我懷疑聞殊根本不認識這些牌子】
【你瞎啊!昨天那件Max家的泰迪大衣,是Saliyo借給聞殊的!】
聞殊翻了翻熱搜,發現那人還挺舍得,高位熱搜說買就買,一點都不手軟。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
小楊助理看到熱搜後立刻向梁思純彙報,“哦,不用管。”
她早就接到聞殊的消息,說以不變應萬變。
和聞殊有深仇大恨到不惜花大價錢黑她的,也就隻有黃怡了。
聞殊和她打了那麼久交道,自然知道這個小人有多陰暗。與其次次回應和她見招拆招,倒不如讓她一次性把底牌全部亮出來。
但是她千算萬算,漏了個重要人物。
樓下,處理公司事務的季潮生接到了秘書的電話,“季總,聞小姐那邊有了新情況。”
“解決掉。”
因此,當聞殊再次點開熱搜時,發現黑自己的水軍消失得幹幹淨淨。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找到一條還堅//挺的內容,結果剛一點進去,沒了。
聞殊: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同樣懵逼的還有黃怡,她立即撥通了電話,尖銳的聲音“鄭老板,你們怎麼回事?熱搜呢?水軍呢?”
水軍公司的老板正焦頭爛額,毫不示弱地咆哮道:“生意結束了。”
黃怡被吼得一臉懵,這人是瘋了嗎?
此時,一通新的電話撥了進來。
“晚上好啊,黃姐。”
“您貴人多忘事,不會把我忘了吧?”
今日種種皆拜她所賜,黃怡就是化成灰都不會忘記她的聲音。
黃怡被氣得夠嗆,隻能惡狠狠地放狠話道:“聞殊,你給我等著! ”
“哇偶,好期待哦!那你可快點,別讓我久等了!”
......
聞殊硬是等了兩天,才等到黃怡的後招。
“如你所料,黃怡果然聯係李慶生一家了,要不要處理?”
“不用,等事情鬧得再大一點。”她不會手軟,即使是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恩人,但兩年來,人的貪心與欲//望也已經將這份恩情消耗殆盡。
“不過,的確需要你,幫我“關照”一下他們。”
在“聞瀾”最後的記憶裏,自己被人套上了救生衣,推下飛機。那人最後對自己說——
飛機受損,是人為的!
因此,她必須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如果被那些想要害死她的人知道她還活著,說不定會再次動手。
“一定要讓他們,模糊時間線。”
聞殊一點都不懷疑梁思純的辦事能力,當下甚至想要開瓶香檳小酌一杯。
經過幾天的康複,她的腳已經可以微微用力,脫離拐杖行走了。
聞殊躡手躡腳地爬酒櫃旁,剛伸出手,正巧遇到下班回來的沈嶽清。
大眼瞪小眼,尷尬的氣息又彌漫開來。
“嘿嘿,沈醫生,晚上好?”
沈嶽清的視線鎖定在某隻正在犯罪的手上,實施抓獲。
“你在幹什麼?”
“嗯,我在,嗯,我,我在給酒架擦灰。”
“你們在幹什麼?”
好家夥,這還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季潮生看著兩人搭在一起的手臂,深邃的眼眸令人生怖。
“在,一起給酒架擦灰?”
季潮生:你看我信嗎?
沈嶽清:“你昨天去醫院了嗎?”
聞殊哭喪著臉,“下次,下次一定。”
季潮生:“是我失職,明天我帶你去。”
那倒也不必!
聞殊蹦蹦跳跳地遠離是非之地,將兩個男人和修羅場留在原地。
“不麻煩季總了,明天我上班的時候帶上她,順路,”
季潮生點頭,“無妨。”
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高貴又疏離。
沈嶽清笑了笑,富家子弟的高貴,還真是令人火大。
嘴饞給自己惹了個修羅場的聞殊第二天一早就被架到了醫院,一通檢查之後她癱倒在椅子上。
“我好困。”
“我真的好困!”
親自陪她來的季潮生如門神一般站在她旁邊,不給她分毫逃走的機會。
“請三號患者聞殊!到專家診室候診!”
就在極致的折磨中,機械音終於報出了她的名字。對著一張張CT和報告單,頭發花白的老教授扶了扶眼鏡。
“小姑娘,你這種症狀多久啦?”
“就這兩周。”
“我問的是,你失憶多久了。”
季潮生眼神一凝,目光如炬,比醫生更急迫地想要個答案。
“三年。”
時間對不上。
季潮生的失望太過明顯,聞殊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你這個症狀,不太好治。”
聞殊扯扯嘴角,生怕醫生下一句就是:“想吃點什麼就多吃點吧!”
老教授見過的病人多了,看穿聞殊的表情後笑了笑,“目前沒什麼大礙,你這個地方堵住了,看到了嗎?”
他笑眯眯地指給聞殊看,“但是這個位置很危險,我們不能給你開刀。你要注意一點,保護好腦袋。”
“醫生,如果,我是說如果!”她小心翼翼地提問,“我有沒有可能,通過摔倒腦袋,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