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打橫抱起我,雙眼赤紅,唇角卻掛著寵溺的微笑。
"淺淺,這輩子你都別想逃走,我永遠都不會放手。"
"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我會好好對他的。"
他邊說邊將我的藥方踩在腳下,我拚命掙紮,
外麵秦歌的聲音突然響起。
她想進來救我卻被時嶼白的人按住了。
"時嶼白,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恨恨地瞪著他,他卻笑得更加燦爛。
"淺淺,乖,我們回家。"
此刻的他,簡直就是個惡魔。
時嶼白把我的手綁起來,抱著我回到了時家別墅。
一路上,他眼神寵溺地盯著我。
遇到熟人就說,之前是他惹我不高興了,以後不會了。
所有人都覺得時家二少爺深情款款,對我這個惡毒的私生女也這麼體貼。
可我明白,回了時家,我就再沒有生路了。
我的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他才三個月大,應該還感覺不到疼吧...
回到別墅,我絕食抗議。
以前的臥室一切如舊,隻是多了條鐵鏈。
我坐在床上,看著手腳上的鐵鏈。
此刻的我,與其說是個人,不如說是隻牲畜。
晚上時嶼白來勸我吃飯,準備了一桌我愛吃的菜。
"淺淺,吃點東西,你已經三天沒吃了。"
我隻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回來這三天,我隻想一個人待著,等死。
係統離開前告訴我,隻要身體死亡就會直接脫離。
可時嶼白直接掰開我的嘴,把粥灌了進去。
"給我吃下去!淺淺,你要是死了,我就別墅裏的人都殺了!"
我被嗆得直咳嗽,然後突然笑出聲來。
他怕我死...可對我而言,死才是解脫。
時嶼白見我這樣,似乎意識到自己過分了。
他跪下來,顫著手想幫我擦去臉上的粥漬。
"淺淺,你乖一點好不好。"
"求你了,吃點東西吧。"
"隻有養好身體,才能..."
才能生個孩子是嗎?
做夢!
我看著他,把口水吐在他臉上。
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他,他瘋了般吻住我。
我隻覺得惡心,狠狠咬他的舌頭。
可他即便滿嘴是血,也不肯放開。
漸漸地,他的身體起了變化,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拚命推搡,可三天沒吃飯的我,哪裏是他的對手。
"時嶼白!別碰我!"
"疼...我疼..."
我尖叫出聲,這是這幾天以來我第一次開口,嗓音沙啞得厲害。
淚水決堤而下,我真的...好惡心。
時嶼白聽到我說話,笑了起來。
手上動作卻更加粗暴。
"淺淺,咱們得給嫂子生個孩子還債,我要你活著,隻要你活著就成。"
他狠狠地要了我一整夜,嘴裏念叨的全是孩子。
我僵硬地躺著,小腹疼得要命,血也止不住地往外流。
孩子,我的孩子。
難道注定要這樣死去嗎?
時嶼白神色饜足,但看到我身下的血時愣住了,臉上閃過一絲嫌惡。
我看在眼裏。
他大概隻當我來了例假,像以前一樣,輕輕撫摸著我的肚子。
可他不知道,這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