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正沉浸在期待中,閨蜜秦歌急匆匆跑進來。
"淺淺,不好了,我家樓下突然多了兩輛豪車,是不是那個瘋子來找你了?"
我穿進這本黑道文已經有二十五年,秦歌是我被找回夏家前認識的好朋友。
原本我已經脫離了故事主線,不再做最後慘死海底的惡毒女配。
可女主夏念晚不肯放過我,我的丈夫時嶼白也承諾。
等我懷孕就讓我償還當年害夏念晚流產的罪孽。
可是這個孩子是我在這個世界真正的親人。
我選擇了逃走,秦歌熱情收留了我。
這半個月,時嶼白天天給我發消息,卻沒有要來找我的動作。
今天怎麼就上門了呢?
我心生不祥的預感,拉著秦歌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可還沒來得及,砰的一腳,房門被踹開。
時嶼白...還是找到我了。
他眼中布滿血絲,活像個來索命的惡鬼。
身後,倒著幾個被他揍趴下的小混混。
"淺淺,別鬧了,跟我回家。"
時嶼白嗓音嘶啞,抬起沾血的手,,向我伸過來。
秦歌嚇呆了,捂著嘴不敢出聲。
"秦秦,你先出去。"
我知道,這次在劫難逃了。
"淺淺,我找你好久了,要不是我來的及時,這幫雜碎就要得手了。"
見我無動於衷,時嶼白直接上前,一把將我摟進懷裏。
他渾身發抖,身上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換作從前,我大概會心疼地落淚吧。
可現在,我隻覺惡心。
明明他向著女主,卻還在我麵前裝模作樣。
這次,我是鐵了心要離開。
"淺淺,我好疼,你幫我吹吹。"
時嶼白將我一把抱起,語氣寵溺,我根本掙脫不開。
"時嶼白,我不會再回去了。"
他充耳不聞,自顧自撫摸我的頭發,把臉埋在我頸間,聲音委屈至極。
"淺淺,乖一點,隻要還了嫂子一條人命,不過一個孩子而已,以後咱們還可以生。"
他說,那隻是個孩子而已。
一瞬間,小腹發緊,我的五臟六腑仿佛被攪碎。
我強忍著痛,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你根本不配有孩子!"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他。
他狠狠吻住我,唇舌交纏間滿是血腥,疼得我淚水直流。
這段時間,我未曾掉過一滴淚。
可此刻,失望和絕望到了極點,淚水決堤般湧出。
我曾那樣愛他,可他從未在乎過我們的孩子,也從未相信過我。
大概是嘗到了淚水,時嶼白鬆開了我。
我一把推開他,顫抖著站起身,用力甩了他一耳光。
時嶼白被我扇偏過頭,用舌尖抵了抵紅腫的臉頰,扯出一抹笑。
"淺淺,別生氣,咱們回家好不好?"
我默默閉上眼,從房間裏拿出一疊文件。
"時嶼白,別演戲了,這是我搜集的所有古藥方,有了它你就能東山再起,放過我吧。"
我在賭他的最後一絲良知。
可還沒等我邁出房門,背後就傳來紙張撕裂的聲音,緊接著是他的冷笑聲。
"嗬,東山再起?"
"淺淺,我要的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