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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花房有毒物

他握著鑰匙急匆匆湊到花房門前,卻發現門根本沒上鎖。

趙大一愣,下意識地回頭,正對上時歲歡好似看穿一切的眼神,“哦,原來沒鎖門啊?那是我方才看錯了,我還以為隻有窗戶是開著的呢。”

她語氣懶散又平靜,趙大卻心虛的不行,下意識地瞥向窗戶,又很快克製住收回目光,賠笑:“這......定是下人忘記關了......”

他剛想假模假樣地認個錯,誰知時歲歡理都沒理他,略過趙大,徑直推開花房門。

門一打開,便飄來一陣枯葉腐爛和厚肥的味道,小竹忍不住捂鼻,“什麼味兒啊,臭死了。”

時歲歡卻麵不改色地往裏走。

她環視一周,目光從一地枯葉和架子上枯死的植株上一一略過,並無驚訝,倒是有幾分預料之中的意思。

趙大此時在門外做足了心理準備,一進門便露出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他頗為激動地捧起一株枯萎的蘭花草,“哎呦呦,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花怎麼都枯死了!這株蘭草可是西域名貴品種!”

他說著,又捧起另一盆落在腳邊的花,“這芍藥花是我從千裏外尋得良種,培育一年之久才得了這麼一朵,怎麼也枯了!”

“這都是賞花宴要用的花啊!”

趙大聲音蹲在地上痛哭,做足了戲,吸引了不少下人在門口張望。

人群中響起竊竊私語,時歲歡麵不改色,甚至有意往旁走了兩步,環臂站著,讓出更大的空閑。

趙大幹嚎了會兒,心裏泛起嘀咕,心說不是傳聞表小姐最心善嗎?他哭的這麼可憐,怎麼不見有人來扶他?

如此這般想著,趙大悄悄抬起頭。

“哭啊,怎麼不哭了?”時歲歡眉梢尚帶著病意,一雙眸子卻又亮又清明盯著他,“方才那樣哭便演的很好,此時停下豈不顯得刻意?”

趙大心下一咯噔,“表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花草枯死,我難過至極,為何要汙蔑我裝哭?”

時歲歡冷笑,一腳把花盆踹飛到他麵前,“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這花究竟是枯死還是被毒死的?”

“尋常花草枯死,必從根上枯,屋裏這些花草,根係卻完好無損,連壤土都是濕.潤的。”

“分明是你的下毒!”

前世在偏院住了九年,她眼盲行走不便,隻能種些花草、藥材來消磨時間,因而對花草極其熟悉。

這屋裏所有的花草,都是被人投毒而死!

趙大臉色大變,強裝鎮定地質控時歲歡,“表小姐冤枉人!我是花房管事,又怎麼監守自盜,給花草下毒!”

說罷,他看向眾人,神情.欲泣。

“即便是表小姐覺得自己辦不成賞花宴,下毒毀了宴會需要的花,也不該栽贓陷害在小人身上啊。”

“表小姐當真好狠毒的心腸啊!”

趙大突然倒打一耙,三言兩語把事推到了時歲歡身上,下人們不明內情,見他表情真切,紛紛同情,看時歲歡的視線鄙夷。

有下人竊竊私語,“都說從深宅裏出來的大家閨秀們最心狠手辣,我還不信,如今一看竟是真的。”

“瞧她平日裝得和善,沒想到居然如此下作,當真最毒婦人心!”

“怪不得連親娘都不要她!”

小竹憤懣,生氣的衝上前怒視下人們,“住口!小姐豈容你們隨意詆毀?信不信我撕爛你們的嘴!”

比起小竹的氣憤填膺,時歲歡淡定許多。

她冷冷的掃過方才說話的女婆子,眼神寒厲,看的下人們紛紛膽怯閉嘴,時歲歡走近那婆子,嘴邊勾笑,“你既然這麼會嚼舌根,不如同我到侯爺麵前說一說?”

婆子嚇得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連聲道不敢。

趙大卻在此時跳出來了,悲憤地指著時歲歡,“表小姐,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侯府的人,您栽贓陷害小人也就算了,為何又欺辱他們?”

“說句不該說,您姓時,不姓沈,你不過是寄養在侯府上的外人!有何權力如此對我們!”

“就算要管我們,也該侯府真正的主子來管!”

說巧也巧,沈如玉正路過花房,她的婢女們粗魯推開人群,沈如玉一臉嫌棄的捂著繡帕進來。

趙大如見到救星一般,撲通朝她跪下。

“三小姐,表小姐故意欺辱我等,您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聽完緣由,沈如玉麵帶厭惡,仿佛看臟東西一樣看時歲歡。

“時歲歡,你整日勾搭著我哥還不夠,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居然還敢朝花草下毒,賞花宴的帖子都送出去了,你存心要害我們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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