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生辰,邀請了不少名門貴女。
我一身奢侈的裝扮端坐在她下側,聽著來自四麵八方的酸言酸語。
“薄太太可真有福氣,看起來也沒什麼過人之處,卻把西城迷的神魂顛倒。”
“怕是也沒什麼本事吧,畢竟,三年了,肚子還沒動靜。”
“......”
我麵上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心裏暗自不屑:“切,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哦對,忘了你想要,卻得不到。”
“還有,把薄西城迷得五迷三道的人可不是我,是我姐姐。”
真是蠢,連敵人是誰都搞不明白就胡亂開炮。
“薄夫人,小小心意,祝您青春永駐。”
一襲紅色長裙的少女,親昵的搖擺著薄夫人的衣衫。
這個人,我認識。
張止恩,愛慕薄西城多年,多次找我麻煩。
薄夫人打開禮盒的瞬間,嘴角的弧度彎到極致。
一套天山翡翠的首飾,價值不菲。
“止恩,真是個好姑娘,可惜西城沒福分。”她一邊惋惜的感歎,一邊暗地裏剜了我一眼。
“程馨,拿下去收好。”
我淡淡應了聲,“是”,端著珠寶離開大廳。
我沒想到,宴會散後,翡翠鐲子竟然丟了。
我成了最後接觸它的人,麵對質疑,我百口莫辯。
他們把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你們,過去把她衣服扒了,我到要看看能藏哪裏。”
“還有,馬上給西城打電話,叫他回家。”
薄西城回來的時候,我正被打的慘。
衣服被撕了個稀碎,頭發淩亂,嘴角紅腫。
他看著這一幕,沒有出言阻止,冷靜的從我身邊走過。
“啪啪啪......”又是好幾/巴掌。
薄西城回頭,微微皺眉,“不許打臉。”
強烈的屈辱感從心底湧起,怎麼,因為程茜長得一張和我九分相似的臉,看著這一幕你很不適對嗎?
可是,護著臉有什麼用。
薄東燦一腳一腳朝我下/腹踹,我疼得弓起身子。
下身一片潮濕。
薄夫人立馬從凳子上躥起,看著那一攤血跡,“這,怕是小產了吧。”
薄西城雙目赤紅,一拳打在薄東燦的嘴角,“給我滾開......”
他蹲下,將我扶起,眼中似有悲傷,似有懊悔,“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把他推開,可是,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我做小月子這段期間,可能是薄西城下過命令,薄家上下勉強把我當個人看。
我給程茜打了通電話,告訴她我懷孕又小產的事情。
我的姐姐,沒有過多表現出對我的關心。而是一再確定,“你真的懷孕了嗎?薄西城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裝作懵懂,“啊,姐姐,你說什麼呢。孩子不是他的能是誰的。那天晚上,他......哎,我都拒絕不了。”
掛斷電話,我嘴角上揚,眼神卻冷如寒霜,我有預感,這層窗戶紙,馬上就要捅破了。
果不其然,程茜對薄西城大鬧了一番。
原來,當初娶我時,薄西城再三/保證,隻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
可是,他卻讓我懷孕了。
程茜因為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不能受孕。一旦懷孕,會加重心臟負荷,一屍兩命。
這也是,薄西城在我流產之後,表現得那麼崩潰的原因。
他深愛的女人,剝奪了他做父親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