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郡邊捅邊罵。
捅累了邊將刀遞到了許清寧的手中。
兩姐妹接力般的發泄,直到裝著我和弟弟的麻袋全部都被染成了一片殷紅。
而陳易的臉上卻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死了,徹底的死了。
我和弟弟的靈魂飄了出來。
看到了那兩個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臉。
她們的身上,全都是我們的血跡。
弟弟呆愣的站在一邊,一遍遍的呢喃著。
“不可能,不可能,蘭苑不會這樣做的。”
說完便頹然的跪倒了下去。
渾身失去了力氣。
兩姐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看著我們的屍體。
“竹郡,清寧,他們是不是死了啊。”
陳易驚慌的看著血泊中的兩個麻袋。
“嗬,他們想害你,死不足惜。”
原來人命在她們眼中就那麼的微不足道。
明明陳易隻是受的是皮外傷。
而那皮外傷也是陳易自己故意弄的。
“可是你們怎麼辦?這可是人命啊。”
“沒事的,阿易。”
許清寧找來硫酸,毫不留情的潑在了我們的屍體上。
很快一陣白煙冒出,麻袋被迅速腐蝕,而裏麵的屍體也變得麵目全非,
根本看不清人樣。
沈竹郡大學時主修解剖學,分解屍體她再擅長不過了。
兩人帶上手套,費勁的將屍體拖出來。
我的整個身體早已經被硫酸腐蝕的差不多。
現在看起來更是恐怖至極。
沈竹郡俯下身來,仔細查看,手腕處一個熟悉的紋身映入眼簾。
怔了一下,眼神中有些不可思議。
突然間急著將我的臉翻了過來。
我的臉早就被硫酸腐蝕,整張臉,隻剩下腐蝕過後的痕跡,和陰森森的白骨。
“愣著幹什麼啊,快動手啊。”
許清寧催促的聲音響起。
“怎麼可能,還是我多想了,他這麼惡毒的人,說不定還在計劃著怎麼殺死阿易。”
說罷,沈竹郡自嘲式的笑了笑。
接著便板起臉來,有條不紊的操作。
沈竹郡拿著殺死我們的匕首,手起刀落。
動作迅速幹脆。
匕首在她手中,靈活的像是中國人用筷子。
很快我們便身首異處。
很難想象,兩個女人竟然如此殘忍,沈竹郡甚至在分解我們的全過程中麵不改色。
許清寧捏住鼻子,滿臉厭惡的將我們的臟器放入一個黑色塑料袋裏。
打包扔進了別墅旁的臭水溝裏。
我和弟弟兩人就站在那裏,一聲不吭的看著曾經最愛的人將我們殘忍肢解,
掏心挖肺。
弟弟直愣愣的看著我,眼眶紅了幾分。
“哥,你說,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我輕輕的攬過弟弟,舉起自己的手腕。
“你看,這個紋身是我得知她懷孕的時候紋上的,是她檢查出懷孕那天的日期。”
我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