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一起娶了一對好閨蜜。
我們同時結婚,同時領證,我們的老婆幾乎是同時有孕。
我娶到了我苦苦追求兩年的溫柔知性姐姐,而弟弟成功娶到暗戀已久的清冷白月光妹妹。
可是卻在我們的結婚五周年紀念日當天。
我和弟弟得知了她們嫁入顧家,隻不過是為了救瀕臨破產的竹馬。
我親眼看著我同床共枕的人抱著害死我的男人輕聲安慰。
我的老婆一刀一刀捅進我的身體,手起刀落,直到徹底沒了生機。
而弟弟的老婆認真的將所有痕跡擦拭掉,冷靜的在麵目全非的兩具屍體上澆上汽油。
最後一把火,將其燒成灰燼。
兩姐妹做完這一切,長舒一口氣,滿心歡喜的帶著她們的竹馬離開這是非之地。
她們卻不知道,她們殺死的,正是她們的丈夫。
可得知DNA結果的那一刻,她們卻都瘋了,不顧一切的要所有人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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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暮地出現了一抹光亮。
“阿易,我來了!”
焦急的聲音響起,沈竹郡滿臉擔憂的快步走到男人身前。
隨即便將男人抱在懷裏。
“阿易,對不起,都怪我們不好,讓你受傷了。”
許清寧顫抖著看著陳易胳膊上的傷口。
眼睛瞬間就紅了。
“快幫阿易包紮啊。”
沈竹郡心疼的看著受傷的陳易。
不斷安慰。
許清寧是專業醫生,很快便將陳易胳膊上的皮外傷包紮好。
此時的陳易乖巧的坐在那裏,低著頭。
眼睛同樣紅紅的,片刻才緩過來。
“沒事的,我已經將那兩個人打暈裝在袋子裏了。”
“我不知道我結了什麼仇人,他們竟然想從背後勒死我,要不是我反應快....”
陳易沒有繼續說下去,卻裝作不經意的“嘶”了一聲。
沈竹郡和許清寧慌忙的拉開衣服領子查看。
陳易的脖子上是一道紅痕。
沈竹郡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
“一定是顧子慕和顧子善兩人幹的,除了他們沒有人會這樣做。”
“對,一定是他們,真沒想到,他們兩個大男人竟然這麼善妒。”
“真是令人惡心。”
許清寧說起我和弟弟,麵上的表情好像踩到屎一樣厭惡。
“剛才他們兩個還想要打電話給我們賣慘,說是被人綁架,我看是用來和阿易爭寵的手段罷了。”
“嗬,我巴不得綁匪現在就把他們撕票,最好永遠都別再讓我看的他。”
沈竹郡和許清寧不屑的說著。
透過麻袋,我看到了兩姐妹對著受傷的陳易噓寒問暖。
完全忘記了她們都是已經結了婚的人。
話音剛落,沈竹郡便撿起地上的匕首,惡狠狠的看向我們的方向。
“好啊,你們竟然想殺我的阿易,你們也別想活了。”
現在我麵前的沈竹郡完全就是一個惡毒的煞神,手持匕首。
快步朝我們走來。
緊接著就是一刀,兩刀.....
霎時間,鮮血飛濺。
沈竹郡的臉上帶著一抹血色和殺意,看起來更加麵目猙獰。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是不是顧子慕和顧子善。”
是的,那個一刀接一刀,不斷捅向我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沈竹郡。
而那個和她一同前來的便是弟弟的老婆,許清寧。
我也想說話,可是我的舌頭早就被陳易割了下來,牙齒被敲碎。
整個口中全是腥甜的鮮血。
我不斷的蠕動,想要告訴沈竹郡,是我,我是顧子慕。
可卻是無濟於事。
見我不說話,沈竹郡更加惱火。
“還敢害我的阿易,你們就算是做鬼也要給我告訴顧家那兩人,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該死的賤男人,惡心至極,若不是為了救陳家,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他顧子慕。”
“我連看到他那副臉就覺得惡心,他就應該下地獄。”
沈竹郡發狠般的刺向我的身體。
鑽心的痛感直擊我的大腦。
不僅僅隻是生理上的疼痛,更是心理上的。
好像是無數根針紮在我的心臟上。
疼痛感密密麻麻的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