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陪著沈竹郡去醫院,卻發現她意外懷孕。
沈竹郡是我苦苦追求三年才追上的人,
得知她懷孕,我幾乎覺得此刻的自己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我卻忽略了那天沈竹郡鐵青的臉色,和強扯出來的笑容。
隻顧著規劃憧憬我們的未來。
好景不長,半個月後沈竹郡告訴我,她在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滑到。
孩子沒了。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沈竹郡,心疼不易。
我告訴她,孩子還會有的,不要太傷心。
後來啊,我無意中看到了那張流產單。
才明白了,原來,她一直以來都沒有愛過我。
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我們的孩子。
我知道沈竹郡一直都有喜歡的人,也聽說過他們青梅竹馬的情誼。
可是那個男人卻始終把沈竹郡當做備胎。
我日複一日的熱情終於讓沈竹郡鬆了口。
她同意了我的告白,同一時間弟弟也如願追到了自己的白月光,許清寧。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巧,我被幸福衝昏了頭腦。
後來我們一起結了婚。
弟弟的哭聲將我拉回了現實。
現實是無比的殘酷。
我早已經被傷的麻木。
幾個小時前,陳易打電話說沈竹郡和許清寧被綁架。
我和弟弟火急火燎的趕到時,卻被一棍子敲暈。
再次睜眼,便看到陳易居高臨下的站在我們的麵前。
表情怨毒的看著我們。
“你們要是早點同意簽下轉讓協議,也不用來遭這種罪了。”
我憤恨的盯著陳易,質問道。
“陳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為了你自己的權力和金錢,不惜欺騙她們姐妹兩個的感情。”
陳易哈哈大笑起來。
“欺騙?真是可笑,那都是她們心甘情願,她們隻不過是一個被人睡爛的破鞋,怎麼能算得上欺騙。”
聽到陳易的嘲諷和辱罵。
我怒火中燒。
“陳易,你這個不要臉的,她們要是知道你幹的事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弟弟在一旁破口大罵。
陳易冷著臉,不屑的說。
“你覺得她們會知道嗎?”
說著,陳易便命人將我和弟弟的舌頭硬生生用匕首割下。
我痛的直冒冷汗。
我求陳易不要傷害弟弟。
陳易卻突然間轉過頭笑著說,
“好啊,那咱們就來打個賭,就賭你們兩個的命,賭你們最愛的親親老婆是會來救你們,還是回來救我?”
陳易邪笑著拿出我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卻隻是一秒鐘便被掛斷,陳易嗤笑一聲,接著拿出弟弟的手機。
結果卻是一樣的,被毫不留情的掛斷。
弟弟的眼神中透出悲涼。
陳易笑了笑,繼續說道,
“不死心嗎?那我再幫你打一個。”
電話接通了。
不等這邊說話,那邊便傳來了許清寧不耐煩的聲音。
“顧子善,你有病啊?打什麼打?不打電話你會死嗎?”
“我都說了,隻要你一天不簽轉讓協議,我就不會回去的。”
陳易命人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你的丈夫現在在我的手裏,五百萬,要不然我們就撕票。”
“顧子善,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回去的,要撕票就趕快,別墨跡。”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那頭掛斷。
緊接著,陳易拿出自己的手機,電話秒接
而他隻是簡單的說了句,
“竹郡,我被人綁架了。”
陳易沒有說完,那頭的沈竹郡明顯著急起來。
“你現在在那裏,我過去。”
二十分鐘後,沈竹郡便趕到。
可是從市區到這裏,正常情況下要四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