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的儀式是近兩年旅遊開放以後,才允許外人參加的。
“塘神會庇佑那些朝拜的人,祝他們富裕安康。”
我帶他去村裏看看儀式的準備工作,就是普通的貢品蠟燭剪紙花鞭炮之類的。
周瑾興致缺缺,山裏信號不好,他的消息一直發不出去。
我一問,他就說在和同學聊天。
其實是忍受不了這裏的環境,準備盡快撈一筆大的。
“不要光和同學聊天呀,你偶爾也看看我呀。”
我撒嬌地貼過去,手都還沒有捂熱,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到一邊。
這力氣大得過分,我站不穩,直接在地上摔了個仰趴。
周瑾在一邊忍不住笑出聲,我強忍著痛才抬眼看清楚,拉我的是我媽。
“跟你說了多少次,在外麵不要這樣拉拉扯扯的!再說了,周瑾有潔癖!”
我媽趕緊拿出濕巾遞給周瑾,就像生怕她的什麼寶貝給弄臟了。
而我隻能從地上站起來,默默拍拍身上的土,向我媽道歉。
“你跟我說什麼?跟周瑾說啊!”
她氣得罵我跟頭豬一樣,自從我跟她提過周瑾的存在,他的優先級就遠高於我。
“對不起。”
我向周瑾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在他接受以前,還幻想著他會給我台階下。
可他沒有。
周瑾隻是居高臨下地睨我一眼,說我現在臟得不像話,讓我去擦擦幹淨。
但我現在,在自己的家裏,被我媽這個樣子對待,不是因為他的出現嗎?
他的狀態讓我認清自己隻是個小醜,我笑著走開,身後還傳來我媽那個瘋婆子的聲音。
“你跟我們秋生真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