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周瑾就跟我提出了要回去。
當時我還在為被擦傷的地方上藥,自從去到外麵以後,我很少受這種傷了。
如果不是這一趟帶周瑾回來,我大概,永遠都不會踏足這裏。
可周瑾好似沒看到,隻是自顧自地說話。
“以後有機會我們還可以再來看。”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媽的態度,雖然讓他感受到了些許被優待的感覺。
可是誰又能忍受自己被一個精神病優待呢。
他說完這句話,還旁敲側擊地問我為什麼不把我媽接到大城市去治療。
畢竟以我表現出來的經濟狀況看,不至於連這點錢都出不起。
“不行的,她不能離開這裏的,而且也沒必要治。”
我夠不上胳膊上的傷口,當著他的麵難堪地上藥。
周瑾插了一句嘴,也不想多管,隻說自己準備好買火車票了。
“那還是等參加完儀式吧!”
我有點著急,傷口蹭破了皮又流出血,周瑾看了,隻是下意識離我遠點。
避免弄臟他的衣服。
“以後來也可以看。”
他一刻都不想和我玩這種遊戲,眼裏隻盤算著怎麼在回去之後和我正式提出分手,拿筆分手費。
“那怎麼行,以後不一樣的!”
我慌忙用酒精繃帶,把傷口包紮起來,看著他的眼裏滿是哀求。
就這次了,隻有這次,我再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