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刻就知道,自己和周瑾的關係結束了。
其實早在一個月以前,我就發現了他和別的女生的聊天記錄。
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提到我的時候,周瑾隻有一句話。
“小山村裏出來的暴發戶,撈幹淨了再走。”
由始至終,他都是為了我的錢來的。
可笑我當初為這副皮囊,對他一見鐘情,覺得他是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
甚至連他潔癖到不讓我這個女朋友靠近,我都視為他的魅力。
他那麼有潔癖,又怎麼能容忍把別的女生帶到他家裏,吃他的,用他的,穿他的。
一切不過是對我的人設。
我把消息調回未讀,佯裝不知地貼近周瑾,對他說我的鄉村最近有活動。
“積福塘,在我們那一塊兒是可有名的景點了,村民還能許願!”
軟磨硬泡,他就答應了我,回來陪我完成這個儀式。
我媽一見到他就喜歡得緊,說他簡直是太像太像我哥了。
她的口頭禪從“當初為什麼死的不是你”變成了“和你哥一模一樣”。
我習慣了她的說法,隻是周瑾本人好像還不能接受。
就像現在,我媽拉著勸他去參加積福塘的儀式,他卻對那個小泥塘一點好感也沒有。
假如不是為了撈我身上這兩塊錢,他肯定是要甩臉走人的。
但我家有錢,所以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