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聽說我和程聿舟那天不歡而散,怯生生地跑來找我:“姐姐,你別生氣啊,我也沒想到你會因為一雙鞋這麼生氣,甚至和哥哥吵架。”
我冷笑著看她,甚至都能想象到她是怎麼在程聿舟麵前說這番話的。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別和哥哥置氣了好不好?那雙鞋我也不要了,給你。”
一直以來我都特別佩服沈瑜這張嘴,上下嘴皮子一動,再配上紅紅的眼眶,黑的就被她說成白的。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搶了她的東西一樣。
我笑了笑:“好吧,那我聽你的,不跟他生氣了。”
“啊?啊......那太好了。”
我在她吞了蒼蠅般的目光中撥通了程聿舟的電話。
“程聿舟,你在哪?”
“嗯,我不生你的氣了。”
“好,我等你來接我。”
掛了電話,我笑著對沈瑜道:“謝謝你啊,為我們的事這麼費心。”
她扯扯唇角,笑得勉強:“應該的。”
程聿舟本來說要接我,半個小時後又打電話說有個會,讓我先去餐廳。
一個小時後,他隻給我發了一條微信。
“晚上約了惠豐的高總,別等我了,你多吃點。”
誰等他?
我連門都沒出。
打算敷個麵膜睡覺的時候,柯井給我發來一張照片,附一條語音——
“沈瑜喝醉了,抱著你老公發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