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被趕出避難所的那一晚,避難所的廣播正在播報一則消息。
一個對喪屍病毒免疫的人被發現了!
他是某個軍方大型安全基地的首領之子。
首領正在懸賞重金尋找這個人。
而妹妹竟巧合地在逃亡途中遇到了那個叫岑鶴的人!
跟我同時聽到這則消息的幸存者紛紛說。
"這女人竟然跟免疫體質的人在一起!"
"這是天大的好運啊,那個安全基地肯定會保護她一輩子的。"
"據說那個基地為了尋找首領之子,在各個城市都建立了補給站。"
這潑天的富貴降臨到廖玉身上。
可岑鶴因為被喪屍咬傷而意識混亂,自理能力幾乎為零。
廖玉幾個月來對他非打即罵,連飯也不給他吃一口。
經常就是把吃空的罐頭扔過去讓岑鶴舔個底。
岑鶴竟一時間被她折磨得跟真喪屍無異。
得知他的身世後,廖玉驚恐不已,梨花帶雨哭著跟他道歉。
可岑鶴已經恢複清醒,厭惡地推開了她。
得知內幕的其他幸存者樂得捧腹大笑。
"當初嫌棄的廢物變成了軍區領袖的兒子,甚至是稀有的免疫體製,她得後悔成啥樣啊。"
"就她這樣的,機會送到眼前了也不知道珍惜。"
"沒福氣的人,注定要倒黴。"
回想起他們的話。
看著眼前被喪屍咬傷的岑鶴。
我興奮地搓了搓手。
這可是末世中的救命稻草。
我放慢語調,極盡溫柔地對他說。
"岑鶴,你的家在一個安全的基地,你的親人正在找你,隻要聽我的,我就能帶你回去。"
他重複著"回家"兩個字,神情呆滯。
廢墟外的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照進來。
一縷光正好照進他的雙眼。
他點了點頭。
我狂喜。
我幫他清理傷口,用從藥店搜刮來的藥物為他消毒。
我還記得一些應急處理的方法,是末世前在一次野外生存訓練中學到的。
那個教官身經百戰,教會了我們很多求生技能。
果然,岑鶴的傷口慢慢愈合,他漸漸恢複了體力。
岑鶴和我一起在廢墟中穿行,想尋找可以接納我們的幸存者基地。
我們遇到一群自稱"清道夫"的幸存者,他們將我們接納過去。
可加入他們我才發現他們近些年一直在進行抵抗喪屍病毒的血清研究。
也就是說......
他們一直在追捕岑鶴。
其中有不少清道夫因喪屍病毒失去了家人。
於是他們瘋狂地進行人體實驗,想要盡快結束這場人類的噩夢。
他們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岑鶴身上。
不過他們遇上了我。
隨著時間推移,清道夫們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岑鶴隻是呆楞著一言不發,所有藥物在他身上沒有一點反應。
"不會抓了個沒用的廢物回來吧?真是倒黴。"
我在暗地裏竊笑。
他們想抓捕岑鶴,我就設下陷阱讓他們自己陷入困境。
他們想對岑鶴進行解剖人體實驗,我就破壞他們的設備和樣本。
他們不給岑鶴食物,我就偷走物資給他補充營養。
每天我都悉心照顧岑鶴,幫助他恢複理智和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