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瞳孔終於泛起了波瀾,錦年烏黑的眸中閃過一絲痛苦,她本能地說道:“不要......”
回應她的隻有一聲冰冷的嘲笑。
“是我騙了你,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就好,不要傷害我師父,求求你......”錦年顫抖著聲音祈求道,她知道師父一定會來的,可他若是來了,便不可能完整地走龍族的領地。
這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楚依依身姿婀娜地從屋內走了出來,麵若桃花,唇若含朱,眼角一抹醉人的緋紅,宛若含了一汪春水,楚楚動人。
較之錦年此刻的模樣,宛若雲泥之別。
君千城冷眼看著錦年,說道:“二選一,你自己做決定吧。”
錦年卻閉上了眼,心如死灰,她說道:“你殺了我吧。”
而今唯有一死,才能償還她犯下的罪孽。
她不怪別人,隻怪自己愚鈍。
君千城見狀怒氣上湧,楚依依立馬走上前,貼心地拉住了他的手,柔聲安慰道:“龍君,莫要氣壞了身子。”
她美眸盈盈地看了一眼錦年,說道:“不如將她賞給臣妾吧,臣妾身子不好,這每次取血一來一回,血液都不大新鮮,效果也就打了折扣,若是臣妾將她帶在身邊,正巧也幫著您勸誡一番,興許過兩天,這丫頭就鬆口了呢。”
君千城聽聞淡淡看了她一眼,想起上次她私自給她行刑的事情。
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擺了擺手說道:“今後她留在我這邊伺候,取血之事派人過來即可,神器之事你無需插手,先下去吧。”
楚依依還想說什麼,被君千城淡淡一撇,心下一驚,立馬瞧出了對方眼中的不悅,心生了退卻,壓下心中的怒意,行過禮後,乖乖退了下去。
待人走後君千城看了一眼一臉視死如歸的錦年,冷笑一聲,說道:“想死可沒那麼容易,錦年,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記著,好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我不會幫你的。”沒有任何猶豫,錦年再次開口說道。
胸口的怒氣騰升而起,君千城說道:“很好。”忽地伸手將她拽了起來,催動靈力,不過轉瞬之間,便到了屋內。
他將她壓在床榻間,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錦年瞪圓了眼睛,拚命掙紮,又羞又怒,她道:“你要幹什麼!”
君千城冷笑一聲,說道:“我要幹什麼你不清楚嗎?”
錦年不明白,曾經眉眼溫柔看著她的少年,而今怎麼變成了這幅可怕的模樣。
她顫抖著唇,罵道:“無恥!”
君千城聽了這句話,危險地眯起了眼,不再同她廢話,不過片刻,衣服便被撕扯開來。
錦年拚了命地反抗著,掙紮間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君千城臉上,她嘶吼道:“別碰我,你很臟!”
君千城眉間瞬間便燃氣了怒意,他不可置信道:“你嫌我臟?”
“對!”錦年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她道:“你知不知道,一想到你和楚依依在這裏做過那種事,我就惡心得快吐了!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讓我覺得很臟。”
君千城正要說話,忽地他似乎注意到了什麼,伸手撫摸過錦年細嫩的脖頸,臉色一變,問道:“我給你的護心鱗呢?”
錦年拚命忽視脖頸間的令人反胃的觸覺,死死地瞪著他,說道:“扔了。”
“很好。”君千城眉眼陡然沉寂,他忽然沒了興致。
站起了身,君千城冷聲對著外頭說道:“來人,把她給我帶下去,交給君妃,告訴她,無論用什麼辦法,逼問出神器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