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秋跟著杜墨言到了一處滑冰場,杜墨言“啪”地一聲打開了滑冰場的燈。
“這裏上午是不開放的,你可以用來訓練。”
自此,許暮秋就開始跟著杜墨言訓練。
他這才知道原來杜墨言就是之前創造國內花滑奇跡的人,之後因傷退場,現在則是這幅落魄的樣子。
許暮秋心裏同樣有過疑問,一個對花滑這麼有熱情的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他從沒有真正的問出口過,有些事,回憶就是將傷疤撕開一遍。
杜墨言十分地嚴苛,絲毫不管許暮秋拿過多少獎牌,反正在他這裏就是一無是處,全都要從頭開始。
許暮秋也很有毅力,不僅沒有在杜墨言的魔鬼訓練下退縮,反而還咬牙堅持了下來。
......
“許暮秋,你聲音怎麼怪怪的?是不是傷後複健太累了?”
白若雅那邊剛是早上,她正一邊換著衣服準備去上課,一邊跟許暮秋打著電話。
“沒有......複健醫生要求比較高一點......”
滑冰場的燈光有些昏暗,許暮秋在一片昏暗中低著頭,汗水濕透了發絲,他用有些幹啞的聲音道。
“那你要乖乖地聽醫生的話,不要太勉強自己的知道麼。”白若雅換了衣服,急匆匆地在麵包上刷上果醬,咬著便要出門了。
“好,你已經快要遲到了。”許暮秋在黑暗中抿嘴笑了笑,但語氣依舊是淡淡的。
“不用你說,我知道!下次再說!”白若雅衝到了街上,開始往學校的方向狂奔。
“嗯。”許暮秋掛斷電話,將額前的發往後一捋,站了起來。
“教練,開始訓練吧。”
......
兩年時間很快過去,馬上就到了白若雅回國的時候。
她十分地興奮,前幾天許暮秋在全國花樣滑冰比賽中再次晉級,今天就是總決賽的時候了。
從小到大,許暮秋每一次比賽白若雅都會在現場看他比賽,給他加油打氣。
這是唯一一次,她沒有到達現場的。
不過她會在美國觀看他比賽的直播,不管時間多晚,她都會守在電腦麵前,等他比賽開始。
現在網上鋪天蓋地都是“許暮秋浴火重生!”、“冰雪王子再次歸來!”的報道,白若雅也為許暮秋感到開心。
她回國前,還特地在機場買了一個小小的冰鞋手機掛墜,打算作為這次總決賽冠軍的賀禮送給許暮秋。
那是一個小小的藍色冰刀鞋,做得十分精致,跟許暮秋自己的那雙冰刀鞋非常像。
白若雅越看就越是喜歡,付了後,便拖著行李走進安檢。
她相信,許暮秋一定會獲勝的!
她對許暮秋的信任,就如同當初她剛來美國時一樣,從未變過。
白若雅上飛機的時候,許暮秋站上了決賽的賽場。
音樂緩緩響起,燈光打在他的身上,一身藍黑色表演服的許暮秋驟然睜開眼睛。
他,回來了......
......
飛機坐了六七個小時,一下飛機白若雅就立馬打開手機搜索大賽的消息,立馬就看見許暮秋站在領獎台上的那張照片。
他抱著一束花,脖子上掛著閃亮的金牌。
“耶!”白若雅開心得在機場跳了起來,周圍人都用一種奇怪地眼神看向她。
但她壓根就沒注意到,拖著行李箱就快速的往外麵走。
她要趕緊見到許暮秋,然後把禮物送給他,慶祝他複出後的首枚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