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出租車,白若雅便拖著行李往校內走。
卻不小心撞上了一個身材十分好的女人,隻見她禮貌地朝她道歉,然後問道:“同學,你知道明德大學的花滑冰場在哪裏麼?”
“當然知道,我現在就要去那裏,我帶你一起去吧!”白若雅開朗熱情,對眼前的女人又十分有好感,直接領著她就往前走。
“太好了,介紹一下,我叫歐雪薇,是《體育青春》雜誌的記者。”說著,歐雪薇就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白若雅。
“你是記者啊!我叫白若雅。”白若雅小心翼翼地問道:“記者姐姐,你是不是來采訪許暮秋的啊?”
歐雪薇也很喜歡這個熱情的小妹妹,笑著點了點頭:“許暮秋兩年前禁賽,一解禁就拿了金牌,早就成為話題人物了。”
白若雅卻忽然停了下來,臉上寫滿了驚訝。
“禁賽?”
“沒錯。”歐雪薇不明白為什麼白若雅的反應這麼大,照理來說,知道許暮秋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兩年前發生的事才對。
“他為什麼會被禁賽,不是受傷了麼?”白若雅立馬追問道。
“不是受傷,是被查出使用興奮劑,然後禁賽了兩年。”
“怎麼可能!”白若雅十分震驚,可是許暮秋明明跟自己說的是受傷了......她在美國,消息也不是很靈通,沒有半點關於興奮劑的事情傳出來。
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震驚過後就是生氣,白若雅氣呼呼地拖著行李箱,要去找許暮秋問個清楚。
歐雪薇也不知道白若雅在氣什麼,不過她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她沒有多問,而是跟著白若雅到了明德大學的花滑冰場。
可是許暮秋壓根就不在這裏。
“周嶽!許暮秋呢?”白若雅拉過正準備去訓練的周嶽,非要他說個清楚。
周嶽有些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以前他還嘲笑過許暮秋來著,誰能想到他居然還能東山再起,所以最近周嶽的心情也很是煩躁。
“我怎麼知道他在哪裏?又不是校隊的人了......”
“許暮秋退出校隊了?”驚訝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來,白若雅有點接受不了。
為什麼許暮秋什麼都沒有告訴自己!
他肯定不是會用興奮劑的人,她看著許暮秋這麼多年辛苦走來,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但是他骨子裏卻是個十分驕傲的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使用興奮劑的!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說他使用興奮劑,而且還禁賽了!
甚至連校隊也退出了,他在學校遭遇了這麼多......卻一個字都沒有跟自己提過。
心疼和被欺騙的心情交雜在一起,缺根筋的白若雅想不明白這是種什麼心情,隻是覺得難過得想流淚。
她擦了擦眼睛,拖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歐雪薇看出不對勁,白若雅一看就是認識許暮秋的。
她跟著白若雅出了冰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若雅,你先別難過,說不定有什麼隱情,許暮秋也許不是故意隱瞞你的......”
白若雅的眼淚卻很不爭氣地落了下來,“他這兩年受了這麼多的苦,卻一點都不跟我說......”
話語間,突然有人叫了白若雅一聲。
“白若雅。”
正是剛比完賽回來的許暮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