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留我所用,虞城沒有我的允許,誰都動不了你。”
霄灝馳放下手裏的酒,眯眼打量著對麵的人。
“謝過肅國公了。”
晏聞釧嘴角一揚,端起酒杯示意一下,一口幹掉。
天一亮,醒來的薑卓大腦一片空白,隻記得喝了幾杯酒後就意識不清了。
用手敲了敲,一陣一陣疼的頭。
也不知道肅國公和晏王談的怎麼樣了。
這酒還真烈。
“主子,薑相國不會發覺那酒有問題吧。”見逸端了碗醒酒湯進屋,嘴上有些擔心。
他昨日可加了不少的迷藥,用的可都是迷暈一頭牛的藥量。
見霄灝馳換了一身衣服,把碗放在一旁,“主子,這是要出府?”
“嗯,去一趟相國府。”
霄灝馳低頭理了理領口,細細打量一番,確定沒有不妥之處後,這才抬頭。
“給薑姑娘回話這種事,屬下去就是了,怎好勞煩主子親自跑一趟。”
見逸誤以為是霄灝馳體諒他,有些感動的紅了眼眶,“謝主子體惜,屬下這就去。”
“等等!”
一聲清冷的聲音叫住了見逸。
“誰體惜你了,沒事少看些畫本,容易壞腦子。”
霄灝馳邁開修長的大腿,經過見逸身邊時,不忘揚起手裏的折扇瞧了他一下頭。
反應過來的見逸捂著頭,原來是主子想要去親自告訴薑姑娘,臉上忍不住的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主子,等等屬下。”
看來咱們肅國公府的鐵樹要開花了。
“想不到肅國公行事風格這般與眾不同,好好的正門不走,偏愛翻牆。”
院裏玩兒踢毽的薑嫣然接住毽子,盯著不費吹灰之力從房簷上落下的人。
想必昨日拜托的事情是有消息了。
落地的霄灝馳打開手裏的折扇放在身前扇了扇,邁開修長的長腿走了過去。
“看來薑姑娘身子恢複的不錯。”
打量了眼薑嫣然手裏的毽子。
“肅國公屋裏請。”
薑嫣然隨手把毽子丟到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一同進了屋。
冬夏不敢置信的眨眨眼,搖搖頭,望著進屋的背影,她沒看錯吧,那位可是人人皆可畏的肅國公?
落座的薑嫣然兩手交替的放在身前,靜靜等候對麵的人開口。
“那畫像上的婦人找到了,不過似乎跟你們府上的表小姐關係非同一般。”
霄灝馳把折扇放在桌上,端起熱騰騰的茶杯放在嘴邊吹了吹,並沒急著喝下,而是抬頭看了眼薑嫣然。
似乎有意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薑嫣然平淡的眼眸驚現一絲波瀾,沒想到,這麼短時間內,他的人能查的這麼清楚,看來她這次是找對人了。
“還請肅國公對此事多保密。”
關乎到薑家的名譽,薑嫣然語氣裏多了幾分請求。
“薑小姐多慮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霄灝馳放下茶杯起身,修長的指尖從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往前一推,“這是地址。”
玩轉了下折扇,握在手裏輕敲了下茶杯的杯身,“薑姑娘好眼光,這茶不錯。”
“肅國公喜歡,我一會兒差人送些去府上便是。”
看了眼桌上的信,薑嫣然起身看了眼桌上的茶一臉客氣的笑了笑。
“有勞了。”
霄灝馳也不推辭,倒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