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看見江聿。
他坐在床邊,有些別扭地關心著:“你怎麼生病那麼久。”
我的眼睛很疼,哭得太久了。
他皺起眉頭,垂眸牽住我的手。
“還生氣嗎?”
我把手機裏的視頻點開。
他先怔了怔,抬眼看見我痛苦的表情後,慢慢僵住了。
我還是沒忍住眼淚。
“是你做的。”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是江聿授意,她們才會把我關在雜物間,肆意羞辱。
他驚慌失措地看著我。
他著急地解釋,我卻一個字都聽不見。
我流淚比劃著:“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他執拗地抱緊我,我在他懷裏拚命掙紮。
我恨你,江聿,我更恨我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