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淋著雨在路上走了兩個多小時。
臉色慘白,一雙眼睛空洞破碎得嚇人。
有好心的老奶奶過來給我撐傘,“姑娘,怎麼淋著雨在路上走,生病了會讓愛你的人心疼的呀!”
我呆滯的眼神對上老人關心的眸子,嘴唇顫抖了一瞬。
我茫茫然地想,這個世界真的還有人愛我嗎?
回到家,因為重感冒我高燒了三天三夜。
夢境混亂,畫麵不斷閃回。
初中時我就遭遇了校園霸淩。
很可笑的原因。
幾個女生說我長了一張慣會裝無辜的臉,罵我是白蓮花,帶頭孤立我。
三不五時被鎖在教室裏。
故意把我的課桌踹翻。
甚至將我拖到校園天台上扇耳光。
老師不管這些,甚至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裏不對。
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刺激下,我心理性失語了。
最嚴重的時候,我整日整夜睡不著覺,夢裏都是在跳樓。
看過很多醫生,吃了很多藥。
Sirius鼓勵我重拾信心,約定陪我看星星。
江聿高調示愛,把所有欺負我的人都趕走。
我差一點就走出來,我很快就要變成正常人了。
可偏偏我喜歡的人。
正是重啟噩夢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