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一次深深望了裏麵那個男人,揣著懷中的卡來到了醫院。
當我收拾好心情等待化療時,醫生卻說我的癌細胞早已轉移,需要早做打算。
我拿著報告單迷茫地站在診室門口,手指下意識緊緊攥著手中的紙張。
耳邊傳來同病症家屬的對話:“這個病無底洞反正也治不好了,不如拿這筆錢給孩子上學,做點其他事,最後享受一下生活。”
他們的話音飄遠,我的思緒也不禁飄遠。
我的父親早早地離世,媽媽為了生計做了孟家的保姆。我也時常和沈昭羽,孟意見麵。
但我知道沈昭羽是屬於孟意的,再加上階級不對等,我從來不敢肖想。
可孟意讓我替她周旋沈昭羽,不知道是賭氣還是突然的上頭,他開始對我猛烈追求,我深深淪陷。可我又怕被知情人撞破,選擇和他地下戀。
我想有天他終究會膩,即使分手我也體麵。但誰知這個時候,孟意想要借助我假死脫離家族,想要自由。
我聽著她的言論幫助了她,裝作爬山途中她因救我意外墜崖的假象離開。
就是從這開始,孟家為了穩定股票說女兒的俠義將我推到了風口浪尖,沈昭羽借勢公布了戀情。
我以為每個人都得到了想要的,但是沈昭羽開始帶不同的女人回家,每個人眉眼都和孟意那麼相似。
我選擇無視,繼續把玩著收集的石頭,因為我沒有立場去說,他玩夠應該會醒悟吧。
可當他醉酒回家,質問我死的為什麼不是我時,我就知道他還是恨我,可我卻不能說真相。
我以為會這麼稀裏糊塗度過以後,等到他回心轉意,等到他知道我是無辜的。
但誰知道孟意竟然乖乖回國,還答應了婚約,沈昭羽也宣布婚期。
這樣也好,我也命不久矣,每個人都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七年的感情不要也罷。
想著我將手中的報告單撕碎,把玩著手中的水晶石。我沒有親人需要我出力,那我就拿著這筆錢去做我想做的事,去親眼觀看大自然作品鐘乳石。
也算給我短暫的生命畫上句號,而不是等待著沈昭羽那虛無縹緲的諾言。
可上天卻像是想要確定我的感情,抬眼間就看見了沈昭羽和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