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躲進就近的病房中,趴著門縫聽著外麵的交談。
“你剛回來我不放心,怕身體有後遺症之類的,還是做完全身的體檢最好,這婦科就是最後一個,我在這等你。這樣結婚,我也能對你放心。”
“我想娶的人隻有你,身體健康,我們才能有孩子不是嗎。”
他們是要有孩子是嘛?也是,都要結婚了,肯定想有個自己的小孩。
曾經我也是幻想過有小孩的場景,說孩子像誰,兒童房怎麼裝。還帶著他去幼兒園和小朋友們玩耍。
他卻隻是緊皺著眉頭說自己不喜歡小孩。
原來他不是不喜歡小孩,而是不喜歡我生的孩子,畢竟我會拉低孩子的檔次。
我不自覺握緊門把手,誰知門就這樣打開了。
沈昭羽就這樣直直地回頭,我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倆。
孟意一臉驚喜,隨後抬頭看見診室的名稱愣住,手指顫抖指著:“花言,你是懷孕了嗎?在這個診室?”
我這才回頭注意到竟然是婦產科,連忙出門,站在門口搖頭。
沈昭羽蹙眉看著我:“花言,你怎麼會在這?莫不是懷了誰的孩子,專門跑去向我要錢打胎的?還是得了見不得人的病。”
我聽著瞪大眼睛盯著他,心頭湧出酸楚,更多的是憤怒:“沈昭羽,你這是什麼意思?先是讓我當你情人不成,現在又來汙蔑我嗎?我來醫院就不能看病嗎?我隻是走錯了科室。”
“我要是真有亂七八糟的病,你也應該擔心會傳染!不過也阻止不了你眼瞎,畢竟我快死了你都不知道。”
說到後麵我越發噤聲,我不想讓麵前的二人來同情我。
沈昭羽隻是挑挑眉,低頭看手中的單子,沒有在意我的話。
孟意卻拉著我轉圈,打趣沈昭羽:“昭羽哥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這麼嘴欠,花花現在多健康怎麼可能有事,你應該對她像對我一樣溫柔,她可是我家的人。對了,花花我剛回來想攀岩,你陪著我好嘛?”
沈昭羽無奈聳聳肩,一臉寵溺看著她。隨後若有所指打量了我一眼,絲毫不在意我臉色已經泛白:“剛回來不好好休息,你當初掉下懸崖都不怕的嗎,小心這次又被某人害的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