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還來問這種問題,實在沒有任何意義。
我說:“想專心些。”
楚許年明顯不信,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
“其實......”
“年哥!”
嬌俏的聲音有些熟悉,丁小朵從遠處而來撲進楚許年的懷中。
轉頭看見我,她泰然自若地笑著打招呼:“天啊,這不是方大首席嗎?”
丁小朵強行箍住楚許年的腰,沒讓他能扯開。
她自顧自的開口:“沒想到你回國了!可惜年哥要陪我去做孕檢,不然一定請你吃飯。”
我微微怔住,下意識地看向她的肚子。
感受到我的目光,丁小朵終於從楚許年的身上撤下來,朝著我挺了下腰肢。
她的語氣不免得意:“你不會聽說我和年哥吵架了才趕回來的吧?”
“就算我們吵的再凶,可我現在懷孕了,正打算先訂婚呢。”
我的內心毫無波動,淡淡地道了句恭喜。
楚許年變了臉色,一把攥過她的手腕:“別鬧了,走吧。”
丁小朵憤憤地掙脫:“我鬧?難怪今天非要從城西跑到城東演出,繞了半座城就是想見一眼你的前女友吧。”
說完,她看向我。
“高興了吧,他被你害成這樣!”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楚許年現在這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楚許年尷尬地扯著丁小朵揚長而去。
記得離開國內之前,爸爸發了好大的脾氣。
“你為了個男人就要遠走他鄉,有必要嗎?”
作為舞團背後的投資人,他很是不理解我這種行為。
跟大多數人的看法相同。
他認為我沒必要因為楚許年而放棄自己熱愛多年的舞蹈生涯。
在我的再三保證下,答應他隻是在外深造,絕對不會影響事業後。
他才不舍地放我出國。
想到舞團裏那些糟心的事,他吹胡子瞪眼:“原本我還挺看好楚許年,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貨色。”
“敢欺負到我女兒頭上,我要讓他在國內舞團都混不下去!”
我連忙製止住爸爸的要發飆的念頭,安慰他得饒人處且饒人。
爸爸的聲音洪亮,辦公室不少人都豎起耳朵在偷聽。
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有些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爸爸這才收斂些。
沒想到出國前一天丁小朵找到我。
也不知道從誰的嘴裏聽來的消息,她頗為憤怒,臉漲得通紅。
丁小朵站在製高點上開始指責我:“別以為你爸爸是投資人就了不起,就算你們的手段再厲害,年哥也不會和我分開,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真愛可抵萬難!”
我瞧著她眉飛色舞的得意勁,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會輸給這麼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