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寒和喬淵帶師弟妹去秘境曆練半個月,我和懷舒突然閑了下來。
慕容玄一臉寬和地讓我們隨處逛逛,說是把流雲宗當自己家就行。
逛著逛著,我們就聽到點風言風語。
不外乎說我們倆是靠美色勾引了宗裏最出色的兩個弟子。
還有人說喬淵修為遇上了瓶頸,一定是懷舒壞了他的道心。
至於謝聽寒,可能那張冷臉讓人犯怵,倒是沒幾個敢編排他的。
「看來這大門派有大門派的壞處,人的嘴巴可比我們合歡宗碎多了。」
我和懷舒從花叢後麵走出來的時候,幾個弟子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其中一個少女目露鄙夷:「儲琉月,你少得意,不過仗著有幾分姿色而已!」
拜優秀的記憶所賜,我知道她是宗裏一個長老的女兒寧如霜,一看就是沒怎麼經曆過風雨摧殘的小丫頭。
我不在意地挺了挺胸:「嗯,有些東西是天生的,的確羨慕不來!」
她氣得兩眼通紅:「兩位師兄都是修大道的人,才不會被你們迷惑!會娶你們,不過是需要助他們突破飛升罷了!」
我嘴上說著「是是是,你說得都對」,就是不生氣,笑眯眯地同她揮手告別,氣得她跺腳轉身就走。
話雖如此,我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他們師兄弟不會真這麼無情,把我們姐妹倆當做證道的踏腳石吧?
謝聽寒他們從秘境回來後,整個宗門的氣氛突然有些怪怪的。
夜間巡查的人多了起來,護宗的大陣好像也加固了不少。
原本還有些憊懶的弟子都開始勤於修練了。
速個流雲宗裏四處都有靈力的湧動。
連神經一向大條的懷舒,都覺查到了一絲緊張。
我旁敲側擊地問過謝聽寒,他卻隻在我手心寫下「安心」二字。
這個男人,始終不肯同我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