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想明白,身上一涼,我的衣服不知道去了哪裏,而謝聽寒帶著我滾到了床上。
喂喂喂,這麼直接的麼?
穿著衣服時他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沒了衣服的束縛以後,他的身子燙得嚇人,緊緊地壓過來,像是要把我點燃。
我被他醬醬釀釀來,又釀釀醬醬去,思緒很快陷入混沌當中。
最後關頭,一陣白光閃過,我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謝聽寒今晚所有的動作,怎麼跟我圈出來的第八式那麼像啊。
那冊子,他果然已經翻看過了!
接下來的時日,我也不裝了,大大方方地把冊子攤開,跟謝聽寒從第一式試到了十八式。
體驗下來之後我的感受就是:如果我們合歡宗哪天收男弟子了,他從某個方麵的實力上講,絕對是位於頂峰、少有敵手的那個。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我們對於彼此的身體,可以說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按說我們倆都親密成那些了,可謝聽寒愣是沒跟我說過一個字!
「阿舒你說,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合歡宗,連話都不屑同我講?」
我去了懷舒的院子,想同她交換心得,她卻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情緒不高的樣子。
「阿舒,你怎麼了?」
懷舒苦著一張小臉,淚水汪汪道:「師姐,喬淵他果然是修無情道的!」
嘶啞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我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這喬淵,不會對她用強了吧?
好在經我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懷舒身上有任何傷痕,我才鬆了一口氣。
「他究竟怎麼你了,你才意識到他是修無情道的?」
「他......他他故意惹我哭,還不給我吃最愛的豬蹄!」
我瞄了瞄她比未嫁前略顯豐腴的腰,唔,是得少吃點了。
「話說回來,好端端地,他惹你哭幹嘛?」
「他說,喜歡聽我哭。他還說我哭得越大聲,他靈力運轉越快,能助他修行。」
我聽完,簡直不想說話,這個喬淵,他修的是無情道還是發情道啊。
「不過,每次我哭完,他都會給我渡修為。師姐,你看我最近是不是又厲害了不少?」
她轉了個圈圈,的確有不少靈力湧動。
看著逐漸褪去青澀,長得越發水靈的懷舒,我惡從膽邊生。
「下次,他再惹你哭,你就撓他癢!」
破他功!
她向來把我的話當作金科玉律,不問原因,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果然,過幾日再見到喬淵的時候,他麵色顯得有些蒼白。
我暗中笑得惡劣:讓你欺負我師妹!
當時的我隻顧著偷偷得意,沒有看見身邊的謝聽寒臉上溫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