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負宗主所托,我和懷舒鑽進我的院子,仔細研究起兩本冊子。
懷舒一驚一乍:「師姐,原來我們在合歡宗裏學的,都是皮毛,這冊子裏的,才是精髓。」
我強裝鎮定:「少見多怪。」
「誒,師姐,你說圖上這個姐姐的腰彎成這樣,不會斷麼?」
「唔,這看起來的確多少有點不符合人體結構了。」
「師姐你看,這個小哥這裏,好健碩~」
「噗......」
我一口茶噴出來,懷舒說的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好不容易緩過來,順著她的手指望去。
「咳咳咳,你說畫中人的手臂健碩啊......」
「對呀,不是手臂是什麼?」
她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地望著我。
「你說的沒錯,就是手臂!」
......
「阿舒,這冊子的前十八式,你都學會了麼?」
「嗯嗯,學會了!」
「那今天晚上,你同喬淵試試這最簡單的第一式,我來實踐下第八式。」
我們二人嘰裏咕嚕地研究到月上枝頭,懷舒依依不舍地與我分別。
「可是師姐,我想同你睡。」
喬淵無奈地揉揉懷舒的頭發:「我們就住在師兄師嫂隔壁,娘子大可不必如此。」
送走懷舒後,我才發現謝聽寒正麵無表情地翻開宗主留給我的冊子。
我心下一跳,急急忙忙撲了過去。
「這個不能看!」
腳下卻不知道怎麼一絆,我直直地摔進謝聽寒懷裏,要死不死,手正好按在了某個不能描述的物件上。
頭頂傳來一聲悶哼。
我慌張地站起來,一把奪過冊子:「這個是......是我們合歡宗的秘籍。傳女不傳男,你不能看!」
謝聽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相對無言了半刻,懷舒嗚嗚咽咽的哭聲從夜色中傳來。
聽清聲音以後,我們兩個同時麵色一紅。
因為修習合歡功法的緣故,一股隱隱的燥熱從我丹田處升起。
謝聽寒的臉色也越來越紅,仿佛昨夜相思醉的酒意還未散去。
我硬著頭皮開口道:「不如,我們也......休息吧?」
回應我的又是點頭。
我滿腦子疑問:奇怪,之前沒聽說他是個啞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