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坐在沙發上喝酒看戲,我則被寸頭帶人扒光了衣服在地上供他們取樂。
“這看著發育不良啊,跟豆芽菜似的,待會要怎麼受得了?”
說話的人話音惡劣,順帶拿起身邊的整瓶白酒往我嘴裏灌。
一直灌得我肚子鼓起,撐到張口喉嚨裏的烈性酒精立馬往外淌。
我被幾人團團圍住,像粘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他們各自脫光了衣服,餓虎撲食一樣到我身上作惡蹂躪......
全程哥哥在一旁事不關己,甚至吹口哨給大家夥助興。
寸頭趴在我身上,張揚不已:“開苞當然是老子第一個來,你們猴急什麼,先讓讓,待會有的是時間玩!”
周圍都是嘖嘖的聲音。
眾目睽睽中,我即將被突破最後一道屏障,徹底淪為這些魔鬼的玩物!
酒精的刺激下,越是恐懼憤怒,越是能豁的出去。
緊要關頭,我趁其不注意,抽腿猛踢寸頭的重要部位。
嚎叫聲響起的同時。
我手腳不停,飛快將桌幾上水果盤裏擺著的水果刀握在手裏,刀尖直指向寸頭等人。
“你們放我走!誰再敢過來,我就捅了誰!”
當時情況立馬陷入混亂,被我重踢的寸頭臉上浮現凶戾,一把把我哥揪住推搡到我跟前。
“這不是你妹嗎,竟然敢打老子,不要命了是吧,你說該怎麼辦吧?”
我哥轉頭死死瞪著我。
“小敏,把刀給我。”
我搖頭,固執出聲:“我要出去。”
說著再也顧不得什麼,用水果刀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著,就要衝出重圍。
刀身刺破衣服入肉的聲音清晰可聞。
哥哥不管不顧,要攔著我奪走我手裏的刀。
即便被我紮中小腹也不後退,用蠻力強行把刀子拿走了。
“嘭!”
我被他反手一腳踢飛,撞到牆壁上。
落到地麵的時候,腦子裏已經成了一團糨糊。
胸腔裏發出哢嚓聲,不知道是什麼骨頭裂開了。
被哥哥從地上提溜著領子又狠揍幾拳後,我被他送到寸頭跟前。
“死丫頭,給你活路你不要,不就是伺候幾個男人嘛,裝什麼貞潔烈女,現在你是想快活死都不成了!”
哥哥唾罵的聲音飄蕩在耳邊。
但我已經精神將近渙散,後腦勺跟牆壁猛磕的地方估計是破裂了。
有汨汨的液體,順著頭皮流淌。
但這不能解寸頭的氣。
他帶著一眾人,對我又是踢又是踹。
我如同一灘爛泥,被年輕力壯的男人們圍毆捶打。
等到最後打累了,寸頭才嘬了口口水吐我臉上:“臭婊子,惹上老子你算是完了,今天老子非得整死你!”
他口中的整死我,是真的要我的命。
那把染血的水果刀,不停捅進我體內。
寸頭眼神凶狠如野獸,握刀的手上青筋暴起,麵容極為猙獰可怖。
嘴裏還不停咒罵著:“讓你踹老子,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渾身的傷痛加上腹部尖銳急促的痛意。
不知道是承受力到達極限,還是滿胃的高濃度酒精起作用了。
我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好像不怎麼疼。
垂頭看著自己滿身的血窟窿,我目光如炬,看向眾人,把他們的麵貌全部記在腦子裏。
“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意識陷入朦朧的時候,似真似幻。
從小到大被家暴被欺淩的經曆盡數浮現在眼前。
我聽到有人說:“狼哥......她好像,真的要死了!”
“死就死了,大銘,你開我的車,去找個地方給她屍體處理了,記得弄幹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