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麵對死對頭軍師噴鼻血,這合理嗎?
我一邊在內室處理源源不斷的鼻血,一邊怒罵蘇安寧這個狗賊。
「我說將軍,在下冤枉......」
背後響起那狗賊的聲音,嚇得我脊背一緊。
「在下知道自己英俊瀟灑,可不承想魅力如此之大,讓將軍......」
「說什麼呢你?!」我惱羞成怒地轉過身,「你你你,誰讓你進我房裏來的?」
「當然是擔心將軍的身體。」
眼前的男人嘴角含著一絲笑意,絲毫看不出有擔心的樣子。
「好了,人你也看到了,男女授受不親,請吧!」我大手一指,就要送客。
「將軍務必保重身體,在下先行告退。」
蘇安寧翩翩行了一禮,搖著扇子走了。
該死!臉都丟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對他犯花癡呢。
我氣得咬牙切齒。
不過,在一眾大老粗中,蘇安寧算得上眉清目秀,白衣紗袍,嫋嫋細腰......
啊呸,我的腦子在想什麼啊,一定是這病症帶來的負麵影響。
蹴鞠比賽舉辦了三天,我為恭賀冠軍,宣布全軍上下共享全羊宴。
喝酒吃肉,人生快樂之大事。
偏偏有個攪局的來壞我興致。
就在我準備好好品嘗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酒時,坐在我旁邊的蘇狗賊出聲了
「將軍務必保重身體,切莫再飲酒......」
「為何?」我皺著眉頭,鼓著腮幫子瞪他。
「前幾日將軍鼻衄,血流不止,依我所見,將軍今日不宜飲酒。」
此話一出,眾人迎合,就連珠珠也作勢把美酒撤走。
我氣得咬牙切齒,胡亂抄起一個水杯高聲道:
「今日之宴,恭賀我們蹴鞠狀元,我以水代酒,爾等自便。」
說完,我仰頭「咕嚕咕嚕」灌了自己整整一杯涼水,才勉強消氣。
眾人也紛紛端起酒杯恭賀,隻有蘇安寧仍然無動於衷。
他的表情好像有些怪異。
「軍師,你不喝嗎?」我當眾拆台。
「將軍,」蘇安寧臉色通紅地看著我,「你用的,是在下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