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啊,我用了死對頭的杯子喝水?
這算間接接吻嗎?
我的貞潔啊!
我的初吻啊!
雖說我是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但是這是間接接吻啊!
我如遭雷擊,勉強撐著讓下人又拿了一個酒杯,然後借口離席。
合著最近就沒有一件好事唄?
好在接下來的幾天還算消停。
蘇安寧也沒有再找我的茬,我時常召他來書房商量軍事,順便給自己的身體補充養分。
直到鄰城發來求助信。
蘇安寧自來我這兒以後,憑借自己一手的好計謀,早已聲名遠揚。
所以看到鄰城求借軍師的信件時,我並不感到驚訝。
可壞就壞在,我現在幾乎離不開他。
此次一別,不知他何時歸來。
我的病該怎麼辦?
我一時沒了辦法,內心生出一股憂愁。
鄰城催得又急,我隻好先將蘇安寧借調過去。
蘇安寧走後,我偷偷摸進了他的臥室。
該死的狗賊,居然將臥室收拾得如此幹淨,連件有體味的物件都沒有。
有事沒事你開窗通什麼風啊!
我一邊被自己的道德譴責,一邊怒罵這狗賊太過注重個人衛生。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裏,眾人常常看見我站在城牆上望夫,啊呸,望養分歸來。
我再一次消瘦下來,形如枯槁,憔悴得連鬼見了我,都得喊一聲前輩。
珠珠看不下去,勸我:「小姐,實在不行,就把軍師調回來吧。」
我想啊,我比誰都想啊,我欲哭無淚。
可是他一封信把你家小姐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