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眼前的男人有點小帥,腹肌分明,人魚線悄然消失在布料裏麵。
等等,我搖晃腦袋,讓自己在美色中清醒。
昨夜我夜潛將軍府,被抓了,現在一條連夜趕出來的狗鏈捆在我的脖子上。
【將軍真的要留下這野狗?】
黑衣侍衛問道。
男人扶正頭冠,慢條斯理:【有何不可?】
【屬下記得將軍向來不喜這些生物。】
他衣袍落下,將那美色盡數掩蓋:【是這些生物向來不喜與我親近罷了。】
更離譜的是,他牽著我上朝去了!
不是,這朝堂這麼自由嗎?
直到上了朝,我和皇位上的爹,大眼瞪小眼。
要不是我爹顧慮著在朝堂上,可能都要衝過來問我,怎麼去打聽消息,還成了人家手裏的狗。
我哥也莫名朝我多看了兩眼。
一名大臣:【這狗,我瞧著有些眼熟。】
另一名大臣也道:【這麼像宮裏之前溜達的那個呢。】
【重點是這個嗎。】一個看起來資曆更老的老頭臉憋得通紅,【沈願,你未免太過放肆!】
【朝堂之上,這麼嚴肅的場合,帶著個畜生,你將陛下放在哪裏?!】
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
我瞟了一眼我爸,顯然他並沒有被冒犯到的感覺。
沈願看向我爹:【哦?是嗎?】
我爹端起架子:【咳,愛卿做得有些過了......不過看在你剛為國效力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很沒威懾力。
但凡我爹平常跟著我媽多看點狗血的宮鬥劇,都不能說出這麼軟趴趴的發言。
沈願挑了挑眉,表情若有所思。
我爹像是想到什麼又道:【這狗看著像我......朕走失的那隻,愛卿不如牽過來,給朕好好看看。】
好爹。
終於想起我來了。
我和老爹對視一眼,躍躍欲試。
沈願氣定神閑地摸著我頭上的毛,我感覺頭頂都要被盤滑了。
【臣養的這惡犬,十分凶惡,性情不定,臣怕衝撞了陛下。】
這很矛盾啊,所以你敢帶這惡犬來上朝?
不對,敢帶我來上朝?
也不對,我怎麼就成了性情不定的惡犬了?
能不能改條律法,給狗造謠也犯法行不行!
我爹還真咂巴了兩下嘴不再多說。
接下來就是一些朝堂事情的彙報,我聽得無聊,要不是那根狗繩拴在腦袋上,幾乎都要睡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下了朝,我還在思考怎麼能讓這人撒開繩子我偷跑離開。
沈願突然拉住我的狗爪子:【你這狗兒全身黃色,為何爪子這裏有花瓣似的斑點呢。】
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左手臂上的花瓣胎記,沒想到傳到狗身上還能完美複刻過來。
他細細琢磨著,好像還指望我這狗能回答他一樣。
我當然回答不了,隻能委曲求全地湊到他手下蹭了蹭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