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地麵,收拾衣裙。
第二日我如往常一般去了學校。
寬大的衣袖蓋不住渾身的傷痕,同學異樣的眼光也如往常一樣,我卻難得地沒有在同學的目光下顫抖,久違地感到寧靜。
下學,上學,再下學…
第四日,我神情猶豫地走進警察局報警,磕磕絆絆地說出要說的話。
“我......我爸爸失蹤了,他周一走後已經四天沒回家了。”
處理這件事的是見過多次的小劉警官,他記錄著我的說辭,一臉義憤填膺地看著我的傷痕“那個畜生肯定是又出去喝酒了,你別管他。”
往常繼父經常出去喝酒兩三天不回來。
“不,這回不一樣,他從來沒有出去那麼久過。”
媽媽走了,他沒有了固定的收入來源,已經不會去外麵連住三天旅店。
小劉警官正色起來“那你最後見他是在什麼時候?他走的那天有什麼異常嗎?”
我努力回想著那天的景象,眼神閃爍,“是在周一早上,那天我去學校,走的時候給他做好飯,他像往常一樣前一天喝得爛醉還沒起,我能聽到他的呼嚕聲和外麵的下雨聲,沒敢吵醒他鎖了門出去,等,等到我下午放學回來他就不在了。”
“很奇怪,下大雨的天氣裏他一般不出門的。”
“小清,這樣,你先回去等消息,我查完縣內的監控去找你。”
監控......
我放在桌子下的手指抖了抖,麵色如常:“好。”
出警察局時我看見一個穿黑色罩衫的瘦弱身影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