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是國際知名琵琶樂手,在國外有自己的樂隊,回國是為了創業。
雲淺無條件支持他創業。
不僅給他租下豪華公寓,提供場地給他發展,還聯係當地部分在各方麵行個方便。
就連阿澤數百萬的創業資金補助,都是雲淺幫忙找關係申請下來的。
而雲家企業每個月的商演項目,阿澤自是回回都是受邀嘉賓。
雲淺身為執行總裁,卻事必躬親,回回親自接洽商演事宜,少不了跟阿澤各種接觸機會。
兩人經常出雙入對,私服都是同一設計師出品,不明真相的職員還以為是情侶呢。
下班晚了,雲淺還會帶著阿澤來家裏,並提前發信息讓我去準備食材。
每當我有所微詞,她就會說:「阿澤是知名琵琶樂手,他的手是用來彈奏琴弦的,怎麼能拿來做飯!」
「那我呢!我還是計算機科學畢業的呢,我的手敲不了代碼,就該用來切菜的嘛!」
雲淺一臉不屑,「沒聽過一句話麼?電腦麵前沒誰知道你是人是狗!你就是手廢了,隨便接個哈士奇前爪又有什麼不可以的?說不定打字還更快呢,也不會得腱鞘炎!」
她隻當是夫妻日常互懟,一臉勝利者的姿態,說完就把我推進廚房。
罵不過,懟不過,我有氣沒地使!
男人不能對老婆動粗!
之後,我擺爛了!
雲淺仍是經常帶阿澤來家裏,但就算兩人一起坐沙發上看電視,我就當沒看見!
這回倒是她不自在了。
她深夜回來,看我在臥室自己打遊戲玩,輕手輕腳過來,從身後環抱我。
「顧言,你都不吃醋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不是你男閨密嗎?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哪來一丁點曖昧!「
「別說你們隻是同進同處,就算躺在同一張床上,都是純睡覺而已!」
仔細想來,這些年為了伺候她全家,犧牲了太多。
愛玩的遊戲,不碰了。
大學的同學,不聯係了。
就連煙酒,都全戒了。
家庭聚會上,親友都笑我是舔狗,一輩子在婦人的Y威下抬不起頭。
我卻一臉幸福的反駁,並指責他們不懂什麼是愛情,什麼是犧牲和奉獻。
現在想來,我才是那個大傻子!
簡直愚蠢透頂!
我知道兩人隻是曖昧而已。
我仍然很愛雲淺。
隻是我心很亂,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雲淺親昵的蹭了蹭我,難得耐心地跟我解釋:
「阿澤是國際知名音樂家,他的手買了重金保險,五百萬!所以,廚房裏那點小事,是不能勞煩他的。」
我煩躁的推開她:「我就是個卑微碼農,比不上他大音樂家高貴!所以,別說是做飯,就是去給他掏糞擦屁股都沒關係,是嗎?!」
「還有完沒完!你都別扭多少天了!」
「本小姐就沒受過這樣的氣!」
「我都來哄你了!你還要怎麼樣啊!!」
「都說農村人樸素,你的樸素全長臉上嗎?!」
「多少富豪貴子我都不放在眼裏,我就是看你人好才跟你結婚的!」
「可你現在淺薄的我都快不認識了!」
雲淺生氣地跑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甩上,以示怒意。